“不用。”長公主這兩天不舒服“人在合縣著急什麼。”
霍棘並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記上了,到了樾園不是很開心。
“不是說隻是普通文人的集會?怎得如此奢侈?”霍棘看樾園有些奢華。
“著相了吧?”杜維清笑著說“你覺得它奢侈,它才奢侈。這是彆人相邀,又不是自己所求。”
霍棘看著杜維清,覺得杜維清在忽悠他,卻有那麼一點道理:“這和你說的所差甚遠。”
“開始的一點應付而已。”杜維清推著霍棘在一邊的位置坐下。
高娥也在去合縣的馬車上,是朱墨親自來接她的,說許大人有重要的事和她說。
許博彥說的重要的事,可能真的很重要,她沒有多想就跟著朱墨出來。
順便談一下丹陽社的事,許博彥對丹陽社肯定很了解。
樾園許博彥到場開始敬酒,並沒有打官腔感謝他們來合縣參加雅集,而是像文友相會說的簡單。
這讓霍棘心情好了一點,覺得這個許大人不錯。
三杯酒喝下來,許博彥直接舉杯到陳克一邊,嚇的陳克慌忙站了起來。
“陳先生,之前的事是誤會,我自罰三杯,陳先生隨意。”許博彥說著開始自斟自飲。
陳克不敢怠慢慌忙陪著喝,三杯下肚用力的閉了一下眼睛人有些迷糊。
“在下不勝酒力,讓許大人見笑了。”陳克慌忙告罪。
許博彥輕輕的拍了兩下陳克的肩膀:“些許清酒,不足掛齒。”
陳克更加尷尬。
眾人看到許博彥這樣對陳克,還以為他在合縣很有聲望,接下來不少人來向陳克敬酒。
高娥被朱墨帶到一個亭子裡,從這裡看過去宴請賓客的大廳一覽無餘。
不過她來的時候許博彥已經回席,眾人開始聊天喝酒,也相互走動。
“你家大人不會是讓我來看他宴請賓客的吧?”高娥看向朱墨。
“我家大人讓陳夫人這裡等一會兒。”朱墨行禮退下。
高娥嗤笑了一下,斜趴在扶欄那裡看那些人吃飯聊天,聲音傳到她這裡是一片嗡嗡,也聽不清楚具體在說什麼。
她也剛好觀察一下這次雅集來的人,杜維清邀請的人普遍衣著講究,這會兒多在走動相互攀談,看著有些市儈。
姚省之他們三個雖然看著寒酸,坐在那裡也是落落大方,比陳克還淡泊穩重。
高娥突然反應過來季秋娘沒來,好像也沒去青潭峽那邊住。
她看這會兒,有三四個人去和陳克喝酒,陳克眼看有些醉了。
高娥想陳克這酒量不行啊。
不過想他以前壓根沒錢喝酒,哪兒來的酒量。
不喝酒也是好事,回頭得讓他學會拒絕。
高娥正想著這些,一群歌姬舞女翩翩而至,宴會廳裡安靜了一下。
許博彥起身介紹,說著這些人是來助興的。
有些人開心,畢竟這酒美菜豐無管弦是一大憾事。
有些人不滿,覺絲竹亂耳,更不要說這些粗俗的舞姬。
隻是人已經來了,他們隻是客人不好說什麼,於是很快就是一片歌舞升平。
高娥想這些男人聚在一起就是玩兒的花,突然就想起季秋娘說這些人互贈姬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