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霍棘看著地上的陳克。
“我不知道。”杜維清看向後麵的舞姬。
“奴什麼都沒做。”舞姬快嚇哭了。
許大人隻說讓她把陳克伺候好了,她也就給陳克倒了兩杯酒,這人怎麼就要尋死?
“她的確什麼都沒做。”立馬有人為舞姬證明。
“快把人抬到房間裡,找個大夫。”杜維清慌忙說。
許博彥想讓高娥看看陳克麵對美色的樣子,怎麼也想不到陳克會是這樣的反應。
想到這裡,他看向一邊的亭子。
高娥還站在亭子裡,從她的角度看不到水邊的情況,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她想許博彥讓她來的目的不會是這個吧?
他要對陳克下手?
為什麼?
不至於吧?
一連串的問號冒出,打算一會兒問問許博彥。
眾人把陳克抬進房間,陳克蜷縮著不讓人靠近,姚省之他們留下照看陳克,彆人先出去了。
三個人對宴席上出現舞姬也有些不滿。
“陳兄這情況好像是受到了驚嚇。”元思通猜測。
雲涯點頭:“剛才那舞姬到底做了什麼?”
姚省之距離陳克最近:“想往陳兄懷裡鑽。”
兩個人麵麵相覷,不會是被舞姬嚇成這樣的吧?
發生了陳克的事,許博彥找借口離開徑直去找高娥。
“許大人請我來是為了讓我看我相公失態?”高娥質問。
許博彥不知道怎麼解釋:“我請陳夫人來是想讓陳夫人做個見證,萬一到時候陳先生帶回去一個女人什麼的,會怨到我頭上。”
高娥歪頭想了想:“那些女子是許大人找來的,我不怨到你頭上怨到誰頭上?”
“我隻是讓陳夫人明白,有些人看著本分老實,不過是因為見過的太少,沒那資格。”許博彥盯著高娥。
按照他的計劃,陳克會沉迷酒色並把舞姬帶走。
任何一個女人親眼看到自家男人這樣都不能容忍,更何況是高娥這種強勢的。
隻是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想讓我看到陳克也是一個花花腸子的。”高娥直接說。
許博彥看向一邊。
“許大人為什麼要這樣做?”高娥質問。
許博彥更不知道怎麼回答,高娥如今是有夫之婦,他不能有任何逾越。
“陳克配不上你。”許博彥有些僵硬的說。
高娥聽笑了:“我家相公配不配得上我,我說了算。”
“你難道要和這樣的人過一輩子?”許博彥真想不出陳克有什麼好。
“是。”高娥回答的很乾脆“夫妻兩個沒有原則性的問題,不要說什麼配得上配不上的,兩個結親的時候,那定然是彼此認為的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