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種感覺之後他又覺得好笑,難不成一個小小的合縣,還真有比他才學還高的人?
就算他們能請來霍棘又怎麼樣。
許博彥下了馬車:“本官先行一步。”
呂庸頷首。
“那就是白衣呂庸?”有人好奇的看著呂庸。
“和霍先生比也不怎麼樣。”這裡大多是追隨霍棘來的。
“對,一身的銅臭,還說什麼白衣呂庸。”
……
在眾人的嘲諷和疑問下,長公主他們也下了馬車準備進去。
“這裡,這裡……”季秋娘對長公主揮手。
長公主笑著過去:“沒想到這裡還挺熱鬨。”
季秋娘卻不怎麼喜歡:“本以為在這種地方能清淨一點。”
“沒想到你還是一個喜歡清淨的人。”
“那要看和誰在一起,和誌同道合的人在一起多少都不嫌多。”季秋娘笑著說。
兩個人聊著往裡麵走。
一隻船送許博彥他們進去,他們上了另外一隻。
“師兄,我們……”付安看兩隻船都離開。
呂庸也看到隻有兩隻船,心想舉辦雅集的人應該出來接他們才是,竟然隻出來一個女人,還是接長公主的。
長公主叮囑過他不要暴露她的身份,自己也不好說什麼。
過了一會兒兩隻空船過來,船夫立在船頭。
“你們是丹陽社的吧?過去不過去?”船夫直接問。
呂庸沒有說話,鄒喜往前了一步。
“讓東道主出來迎接我們。”鄒喜倨傲的說。
船夫站在船頭嘿嘿笑起來:“你們是丹陽社的才能進去,看到那些人了嗎?給我十兩銀子,我都不能讓他們進去。”
鄒喜愣住:“你拿我們和那些人比?”
“你們還不如那些人,一兩銀子都不出。”船夫沒好氣的說。
鄒喜又要往前被呂庸攔住了,心想那些人是為了報昨天被拒之門外之仇。
反正他們今天來也不是想聯絡感情的,於是徑直上了船。
青潭峽裡濱王坐在角落裡,看到長公主進來又把身體縮了縮,結果還是被長公主看到徑直到他這裡。
“王公子也是看客,你們就坐在這裡。”季秋娘給安排。
“好。”長公主點頭。
等季秋娘離開,濱王才弱弱的說:“皇姐何必這樣委屈自己。”
“我覺得挺好。”長公主示意葉臨川給她剝石榴。
葉臨川跪坐在一邊給長公主剝石榴不敢抬頭。
剛才跟著長公主走過來的時候,心中突然有一種異樣的落差。
他曾經也是意氣風發的才子,有功名在身,眾星捧月一般侃侃而談,如今卻隻能跟在長公主身後,還擔心被人認出來。
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錯了,而且錯的離譜。
許博彥穿梭到人群裡和那些人打招呼,杜維清把他請到上位坐下,這裡的視野很好。
“不是說人來了嗎?怎麼還不進來,我們要不要開始?”洪升走到杜維清一邊“要不我出去迎一下。”
“你忘了昨天被拒之門外了?”杜維清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