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長公主語調淩厲。
“是。”呂庸立馬應下。
兩斛珍珠,家主都要掂量一下,可是長公主不是在和他們商量。
長公主這才滿意的笑了一下,反正她要離開合縣了,用一下長公主的身份而已。
許博彥看到呂庸從長公主的馬車上下來,就知道今天的雅集不用可能公平,最後的勝負不過是長公主一句話的事。
如果真是這樣……
高娥這大半年白忙活了,鬼哭山也要送給陶家。
早知道這樣,他就不該試圖利用青鳳郡主之事拉攏長公主。
他在京城都可以如魚得水,到了合縣反倒處處被動。
不過他在京城也沒機會籌劃這麼大的事。
正想著這些,長公主已經快到青潭峽入口,結果濱王跑了出來,徑直走到長公主麵前。
“皇姐,借一步說話。”濱王靠近長公主小聲說。
“有話快說。”長公主不喜歡濱王偷偷摸摸的樣子。
濱王隻好把青鳳的信交給長公主:“你說你們母女……”
“這信哪兒來的。”長公主不自覺的提高了聲音。
濱王被嚇了一跳。
“快說!”長公主抓著濱王的手腕。
濱王看皇姐這麼激動,一時間也不敢說是高娥給他的。
就他皇姐的性子,生氣的時候直接打殺人都是常態。
“就,就,就……”濱王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扯謊。
長公主拉著濱王就回自己馬車上,她女兒的事非常重要,不能在這裡當眾說。
濱王的手腕被皇姐的指甲摳的生疼,隻好跟著皇姐上了馬車。
呂庸眼看長公主就要進青潭峽,結果被濱王給攔住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但是他們不能在這裡停留時間太長,有些人已經把他們圍住問他們今天會寫什麼詩。
長公主上了馬車有些緊張的看著濱王:“這信到底哪兒來的?”
“被人塞給我的。”濱王一臉嚴肅的說“青鳳來合縣沒和皇姐說。”
長公主看濱王那憨憨的樣子不像是撒謊:“你離開京城多久了?”
“三四個月。”濱王看皇姐一臉嚴肅自己也認真起來。
“此事說來話長,關係到青鳳的生死,你必須說這信箋是哪兒來的。”長公主盯著濱王。
濱王心裡咯噔了一下,沒想到會這麼嚴重:“青鳳怎麼了?”
“你隻要告訴我這信箋哪兒來的。”長公主逐漸暴躁。
看到皇姐這樣,濱王更不敢說了:“這信上讓我今天不要在青潭峽,她肯定沒事。”
聽到濱王這樣說長公主的表情更加凝重,想到了呂庸求她的事,她緊緊的握著信箋覺得不可能。
呂庸是在馬車上和她商量這件事的,她下車就遇到了濱王,也就是說呂庸還沒找上她,對方已經把信箋給了濱王。
除非對方事先就知道呂庸會這樣做,不然不可能提前安排。
而且那麼巧濱王在這裡遇到她。
長公主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難道對方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長公主盯著濱王:“你認識給你信箋的人?”
濱王有些心虛,不敢看他皇姐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