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呂庸打的是這個主意,隻要他們爭論的時間夠長,那麼這件事就會成為主體,到時候長公主一錘定音,誰也不敢說什麼。
杜維清不知道高娥說的沒事是什麼意思。
“杜先生過去忙吧。”高娥示意。
杜維清又不確定的問:“真可以宣告?”
“真可以。”高娥很確定。
和杜維清說完這個,高娥找了一個冷清點的地方坐下休息,順便想想怎麼應對長公主和濱王。
不過這些都要看青鳳郡主的態度,隻是有些對不住青鳳郡主。
許博彥遠遠的看了高娥一眼,不知道她又在盤算什麼。
雅集沒有嚴苛的午飯時間,一開始就擺了各種吃食,一邊吃喝一邊吟詩作詞,所以霍棘和呂庸的爭論一直持續到下午。
高娥眯著眼看了一下太陽,抬手擋了一下。
太陽西斜了,呂庸也該離開了。
果真沒過多長時間白浩帶著六個衙役來了,一邊還跟著陸青羅。
衙役一來,雅集上所有人都愣住,齊齊的看了過去。
“大人。”白浩拱手行禮。
“怎麼回事?”許博彥皺眉不滿。
“有人狀告丹陽社呂庸雇凶殺人。”白浩直接說“我們是來帶呂先生回去問話的。”
眾人齊齊的看向呂庸,呂庸的臉色難看。
他等的長公主到現在都沒有來,卻來了找他的衙役。
“一派胡言。”呂庸惱怒“是何人狀告我。”
昨夜他派出的人沒有回去複命,今天陳克又出現在這裡,他知道刺殺沒有成功。
但是也不擔心會出什麼意外,因為那是死士,不可能透露任何消息。
“是我。”高娥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眾人看向高娥,有人之前注意到高娥了,但是知道高娥是陳克夫人的人不多。
“陳夫人?”許博彥不知道高娥為何親自出來。
但是高娥出來了,他自然要給高娥排場。
聽到她是陳夫人,眾人下意識的看了陳克一眼。
“你有什麼證據說我派人刺殺陳克。”呂庸看向高娥。
他自信滿滿,覺得高娥拿不出證據。
“這事要從陶家試圖買我的產業開始說。”高娥真從孟向賢和梁田出現在她家開始說。
至於為什麼不說陶誌宇,因為她根本沒見到陶誌宇。
先是孟向賢和梁田,之後是陶杲之,再後是付安。
“我的證據就是昨夜刺殺我相公之人的功夫,和之前陶杲之帶來的人武功路數相同。”高娥盯著呂庸。
呂庸心裡咯噔了一下,沒想到這裡出了紕漏:“那能說明什麼?”
“說明呂大才子文采不如我相公就想殺人滅口。”高娥看著呂庸。
“你血口噴人。”付安跳了出來。
“我是不是血口噴人你們心裡清楚。”高娥語氣淩厲“到了這個時候,也沒什麼不能說的了,此次雅集還關係到我的產業會不會給陶家。”
“之前我和付安打賭,此次雅集若是丹陽社的人贏了,我便把陶家想要的產業雙手奉上,若是丹陽社的人輸了,陶家以後不得再打我那點產業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