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的震驚,在他們看來陶家和丹陽社就是欺負人,而且是跑到千裡之外欺負人。
許博彥覺得高娥瘋了,她這樣揭發陶家,陶家不可能善罷甘休。
高娥沒有瘋,因為結果都是一樣的。
她現在當眾說出這件事,短時間內陶家投鼠忌器不會明目張膽的對陳家下手。
至於以後……
以後此消彼長,誰弄死誰還不一定。
“你這些都不能證明陶家派人刺殺陳克。”呂庸並沒有回避陶家和丹陽社的關係。
“但是有嫌疑。”高娥知道這些都不是直接證據。
“既然有嫌疑,呂庸和我們走一趟。”許博彥走到呂庸一邊。
呂庸盯著許博彥,沒想到自己會以這樣的方式栽到他們手裡:“許大人沒有證據就要抓人?”
“我何時說抓你?”許博彥一臉清冷的看著呂庸“本官隻是帶你回縣衙問話。”
高娥沒有證據,但是說出這些事明眼人心裡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況且陳克現在風頭正勁,昨夜卻差點兒被刺殺,這些人心裡惱怒。
呂庸覺得到這個時候了,長公主是不會來了。
他不知道中間出了什麼事,在合縣還有什麼人、什麼事能讓長公主改變主意。
不可能是濱王,濱王向來是個閒王,不可能過問長公主的事。
“我是丹陽社首席,你們沒有證據休想我跟你們走。”呂庸盯著許博彥。
今天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要真被帶走,他就會成為文人的笑柄。
“哦?丹陽社首席比王法還大?”許博彥盯著呂庸“青潭雅集對合縣來說是盛事,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本官一定會上報朝廷嚴查。”
呂庸盯著許博彥,他栽到許博彥手裡肯定沒好果子吃。
至於說許博彥真要和陶家為敵,那是肯定的。
霍棘看著陳克突然說:“陳兄真被刺殺了?”
陳克點頭:“多虧了我娘子,不然我已經死了。”
“豈有此理。”霍棘瞥了呂庸一眼“許大人放心去查,若是有需要,我們這裡這麼多人聯名上書,徹查到底,一定要給陳先生一個公道。”
“對!”
“對!”
……
眾人紛紛附和。
丹陽社的人被眾星捧月習慣了,突然被人這樣圍攻很不習慣。
“你們這些窮酸之徒,可知道得罪我們丹陽社的下場。”鄒喜嗬斥。
本來有些人不想得罪丹陽社,可是被丹陽社的人劈頭這樣罵也惱怒起來。
丹陽社在丹城首屈一指,可是在彆的地方也要彆人給他們麵子才行。
“你們丹陽社做陶家走狗還做出榮耀感了。”立馬有人嘲諷。
“就是,什麼白衣呂庸,不但浪得虛名還心思歹毒,莫非是殺了丹城彆的俊彥上位的。”
“我看像,端著一張冷臉就顯得自己的有骨氣了?我看之後傲氣……”
……
高娥也沒想到丹陽社的人會這樣找死,這些人的腦子是不是有點問題?
許博彥任憑場麵失控,腦子裡想的是當年丹陽社的人指責他忘恩負義的畫麵,眼底有那麼一絲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