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娥知道許博彥是故意的,她就知道自己隻要把台子搭好,許博彥肯定會好好唱戲,這是他想要的結果。
鄒喜突然拔劍,正在吵架的雙方都停了下來。
呂庸皺眉,想阻止鄒喜已經來不及。
“我看誰敢帶走師兄。”鄒喜瞥了許博彥一眼,似有威脅。
“嗬!當我梁劍歌是擺設。”梁劍歌說著就要拔劍。
陸青羅劍鞘抵著梁劍歌的劍不讓他拔劍:“練劍之人要愛惜自己的劍,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你拔劍,看好了。”
梁劍歌隻看他師父一閃,鄒喜已經慘叫起來,劍也隨之落地。
梁劍歌激動的給彆人介紹:“這是我師父。”
“有人當著許大人的麵行凶許大人看不見嗎?”呂庸質問許博彥。
“你們的人拔劍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梁劍歌跳起來“我師父是為了保護我,要帶就帶走我。”
高娥想這梁劍歌雖然有點中二,卻也有擔當。
“呂庸,你要點臉吧。”霍棘嘲諷“你們丹陽社的人眾目睽睽之下都敢拔劍,我看就是你派人刺殺的陳先生。”
眾人又是紛紛附和。
呂庸再不要臉被這麼多人圍攻臉上也有些掛不住。
丹陽社其他人把鄒喜扶起來,低頭沒說什麼。
“把呂庸帶走。”許博彥看呂庸的表情,估計他打算先和他們走,於是就先開口。
“我和你走,並不意味著我和刺殺陳克一事有關係。”呂庸盯著許博彥。
“有沒有關係,查過才知道。”許博彥一點都不客氣。
隻要呂庸到了他手裡,沒有強勢的人出麵,他有的是辦法讓呂庸出不來。
“肯定是他。”梁劍歌叫囂。
許博彥示意了一下,立馬有兩個衙役過來控製呂庸。
呂庸避開:“我自己會走。”
“按住他,他跑了怎麼辦。”梁劍歌立馬說。
兩個衙役也不管什麼白衣呂庸,直接過去按著。
玉樹臨風的呂庸此時也完全失了氣度,掙紮兩下沒有掙紮開顯得更加狼狽。
“許博彥,你不要忘了誰在合縣。”呂庸威脅。
“要不要我幫你轉達一下這句話?”許博彥直接問。
這個時候想拿長公主威脅他,還真以為長公主的大旗是那麼好扯的?
呂庸的臉瞬間通紅,他知道長公主不好說話。
“帶走!”許博彥揮手。
“等一下。”呂庸看向陳克“不知道陳先生今天準備了什麼詩。”
他知道今天他是逃不過了,可是已經到現在,他也好奇陳克會做出什麼詩。
“你還有臉問陳先生的詩?”有人嘲諷。
呂庸沒搭理那人:“陳先生的詩意境相差太大,我真的好奇陳先生今天會作出什麼詩。”
言下之意還是陳克的詩是抄的。
“你想說陳先生的詩是抄的就明說,不用這麼虛偽。”霍棘嘲諷“承認自己不如彆人有那麼難嗎?有本事你就拿出這兩首詩的出處。”
呂庸知道自己這次輸的徹底,可是還是不甘心輸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陳克手裡。
“莫非陳先生隻有那兩首詩,今天做不出來了?”呂庸用激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