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一個頭目也是查看了一下說:“那倒沒有,這些人應該能活著離開,怎麼了?”滅滅說:“這麼說來,應該還來得及,那就沒什麼事了,你們先走吧,如果有事的話,我再叫你們。”那些人也是告了彆之後,也是從地上就走了,在這裡,我其實還是有些無語的,連滅滅都成了夫人,我覺得自己的臉也挺沒地方放的,但是我臉上也有的時候挺能沾光的,畢竟我的靈種現在是夫人了,那我是不是更強了呢?周楚源在我耳邊也是說:“這就羨慕了,夫人又有什麼的,之後我也讓你當我夫人,他們所謂的夫人隻是一個官職,你自己當你的大姐大不好嗎?其實也無所謂,我告訴你,等我以後有能耐了,你的位置肯定比那些人要高的很多。”我白了他一眼說:“嗯,我謝謝你,但是我要告訴你,你剛剛說的那句話確實有些不錯,就是我當我的大姐大很好,我就是想要自己有能耐,而不是依附彆人,所以說我希望以後你有本事,我能沾你的光,但是我也不想一直沾彆人的光,而是沾自己的光,或者讓彆人沾我的光,我從小到大都是這個脾氣秉性,我相信你應該也是了解我的。”周楚源說:“不愧是大姐,脾氣就是強硬,我告訴你,其實女人不用這麼拚,但是你不一樣,我可沒有當你是女人啊!”按照正常人的思維來說,如果男生說出這種話,會認為對自己有些貶低,我不是女人是什麼,難道是男人嗎?但在我這裡,其實我覺得這些話是抬高的意思,我並沒有貶低女性的意思,而是說我有的時候辦出來的事,讓彆人不會去記得性彆,也不會對我有性彆的刻板印象,或許這些事情在辦出來的時候已經忘記去考慮性彆,而是專注於我辦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而是專注於我對於事情的突發應急辦法。1分一秒的過去了,我們終於也是找到了炸彈的位置,就在天花板上,但是我們又能怎樣呢?我們想要拆除炸彈難上加難,我們可能要費很多的時間,如果是在地上,我們可以讓陰兵幫忙,或者是我們鑽到地下,但是在天花板,我們但凡有一個小動作就會被發現,這真是奇妙啊!對方的腦洞也很大,如果放在地上的話,那我們還是有機會的,可放在天花板上,我們毫無還手之力,在天花板吊燈的正上方,如果燈在打鬥當中被熄滅了,那或許炸彈就是會爆炸,所以我們在這裡不能打鬥,也不能去發現什麼,隻能在這裡默默的跳舞,等著炸彈爆炸或者是在炸彈爆炸之前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可是我們要能做到哪一個呢?滅滅也是通過隱身的形態試了試,可是如果稍微一用力,電燈就會滅掉電燈,滅了炸彈也就爆炸了,她無法去查看到底炸彈有多長時間,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隻要電燈滅掉,那炸彈一定爆炸,但是電燈不滅掉,炸彈會不會爆炸都是一個不確定性的。邢致川也是有些著急問我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我說暫時沒有了,畢竟這些事情我也不能一下子就能了解清楚,大家也都麵麵相覷,說著這些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們為什麼就會來到這裡?其實我也挺撓頭的,來到這裡其實對於我們來說就是一個送死我們,沒必要偏偏的來到這裡,又想著怎麼去拆除炸彈,我們不能自己跑了嗎?但是這些人怎麼辦?或許我們在這個世界裡,在這個臆想出來的空間裡麵,我們的任務就是救活這些人,如果這是任務的話,我們不想讓任務失敗,這些人我們必須救。但這僅僅是任務嗎?如果這些人不是我們的任務,如果殺死這些人才,是我們真正的任務,那到底這些人該死還是該活?想到這裡,我一下子就呆愣住了,或許這一切都將是一個永遠的謎吧,我們到底是應該遵從自己的良心,還是因為任務的完成,放棄自己的本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