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爾琴警告坦多爾將軍,原來的攻擊目標堡壘方毫無防備。
就在這時,從紮年科夫的碉堡裡傳來了呐喊。
“從堡壘進攻過來!會被夾擊的!”
努爾臣焦急地告訴丹多,希望他能解開這個秘密,但丹多卻勃然大怒。
“閉嘴,小毛孩!魔道師風情如果再插手的話,即使是皇子王子,我也要把他打死!”
“你說什麼?”
條件反射般地把手伸到懷裡,拿起刀子和刀子的努青,此時殺死丹多會招致怎樣的結果,這是顯而易見的,他咬緊嘴唇忍耐著。
坦多羅完全無視奴魯臣,向自己的軍隊發出號令。
“把逃跑的敵人放一邊!從現在開始反轉,擊潰從堡壘出來的士兵!跟我一起!”
麵對突如其來的命令,士兵們不知所措,將軍首先騎著馬頭馬車開始上坡,士兵們慌慌張張地跟在後麵。
看著那個樣子,努爾琴說“隨你的便!”說完就消失了。
突然衝上去的坦多爾,看到紮年科夫軍隊陸續從碉堡裡出來,不由得“啊”地叫了一聲。
無論是騎馬的人,還是徒步的人,手裡都握著木劍。
從隨後上來的馬奧爾兵們悲鳴般的聲音中,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這一裝備的意義。
“襲擊者!襲擊者!”
“大家都是這樣的!”
“被乾掉了!”
雖然佐亞隻襲擊了馬奧爾軍的一成左右,但這反而給謠言加上了尾鰭。
實際上,紮年科夫軍的士兵們平時鍛煉得很勤,對木劍的使用也很巧妙。
而且,比起中原的輕量的馬奧爾甲胄,抗打擊能力很弱。
頓時形勢逆轉了。
馬奧爾軍開始潰敗。
“不要逃跑!戰鬥吧!對手是木劍!”
即使坦多魯的聲音變得嘶啞,一旦被恐懼附身的士兵們也無法停止。
為了躲避東邊的察拉特軍,向南逃去。
緊隨其後的紮年科夫軍與其說是在追擊,不如說是在向南追擊馬奧爾軍。
前麵是馬因多夫一方的波馬將軍的領地。
那個波馬,在被馬因多夫軍占據的碉堡裡,和同事若萊一起被分配了房間。
“我們這不是人質嗎?”
波瑪露出了瞪大的眼睛,一個樣地抱怨著,而長著山羊卡佩爾胡須的若萊責備他。
“彆這麼大聲,不知道魔道師在哪裡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