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他用燭火照著紅發指著的牢房,可以看到一個人的背影,他麵朝牆壁,坐在一張簡單的床鋪上。
可能是沒注意到有人來的動靜,一動也不動。
紅發看守背過臉去,不想看那邊,不知為何好像很害怕。
吞吞吐吐地喝了一口口水,戰戰兢兢地問道。
“你是哈裡斯的丈夫嗎?”
沒有反應。
方推著一臉不知所措的蘇魯治往前走。
“哈裡斯,你聽我說,我是普什凱教派的一名名叫凡的人。我是受你兒子漢澤的委托來救你的。來吧,我們一起離開這裡。”
牢裡的人隻在聽到這個詞的瞬間,全身顫抖,卻沒有回頭。
他咂了咂嘴,命令紅發看守“開門”。
“弗萊努瓦、弗萊瓦弗、弗多特弗萊。”
不僅牙齒斷了,嘴角腫了起來,更加聽不清了,幾乎聽不清在說什麼。
在焦躁不安的範恩怒吼之前,斯魯吉勸慰道:“就交給我吧。”
“剛才拿燧石的時候,指尖碰到了嘩啦嘩啦的東西。”
說著,從紅發的小袋子裡拿出一串鑰匙給他看。
“那麼,是哪一個呢?”
蘇魯吉把鑰匙塞進牢房的鑰匙孔裡,範從後麵往外看的瞬間,紅發看守如脫兔般逃走了。
“啊,等一下!”
蘇魯治慌忙想要追上去,卻被範按住了。
“你彆管我,我是嫌麻煩才故意讓你逃走的。”
“啊?可是,回去的時候……”
“彆擔心,路標已經掛好了。我更在意那家夥的膽怯。我擔心哈裡斯大人,快進去吧。”
“哦?”
再次拿著鑰匙哢嚓哢嚓合上,鐵柵欄終於發出哢嚓一聲被打開了。
“太好了!”
勇敢地走進去的斯魯吉把手放在坐在床上的人的肩膀上,半強迫地想讓他轉向這邊。
另一方麵,為了驅散馬因多夫的追兵,琉姆在領內繞了一個大圈子,終於來到了阿爾乾湖附近。
卻在森林中駐足沉思。
“奇怪啊,按照事前確認的地圖,應該已經可以看到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