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沒有洛蘇陪伴她的時間長,也不如溫瑾言討她喜歡,甚至都沒有陳杉能說會道。
所以他不怪她不喜歡他。
隻是他心裡會難受。
就在這時,司墨珩的手機忽然響了。
看著視頻電話的邀請,他思忖片刻,最後還是滑開了接聽鍵。
電話那頭,一個男人穿著深藍色的睡衣,舒舒服服地陷在沙發裡。
看到司墨珩,他很隨意地跟他打了個招呼,“o我的寶貝,最近過得好嗎?”
司墨珩正心煩,看到他這張玩世不恭的臉,心情就更糟糕了。
他無比冷漠地說道,“有事就說。”
“不是什麼大事,就是跟你說一下過幾天我就要回國了。所以特地打電話來問問你,需不需要給你帶點澳洲的特產?”
司墨珩漫不經心地回道,“什麼特產?活體袋鼠和袋鼠肉?”
“你還真是越來越會開玩笑了。”
見司墨珩一直處於心不在焉的狀態,男人疑惑地問道,“你是不是有心事?”
“嗯。”
“跟我說說?”
司墨珩暗自歎了口氣,很是煩惱地開口問道,“楚聿,你說怎樣才能讓一個女人乖乖地留在我的身邊?”
“你和時苒的感情出現問題了?”
楚聿雖然人不在國內,但是國內發生的事情,他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點的。
所以當司墨珩聽到楚聿喊出時苒的名字時,他並不會覺得很驚奇。
“嗯。她沒有那麼喜歡我,還總把離開我掛在嘴上。”
楚聿試探性地問道,“你是不是平時很慣著她,她想乾嘛你就都由著她的性子?”
司墨珩點了點頭,“對。”
“要我說,這都是慣出來的毛病。是你把她慣的無法無天,不受管束。”
說話間,楚聿想起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那個漂亮的、精致地像洋娃娃一樣的女孩。
想起她,楚聿的眼神瞬間冷了下去。他一改剛才那副散漫的樣子,連帶著眉眼間也深沉了不少。
他一臉嚴肅地說道,“墨珩,對女人不能太好。對她太好隻會讓她忘記自己的身份。你得學會馴服她,就像訓狗一樣,你要讓她知道你才是她的主人。她隻有乖乖地討好你、伺候你,才能有肉吃。要是不聽話,就把她關起來,關到她服軟為止。對她越好,她就會越膨脹,你就越難管住她。”
司墨珩皺緊了眉頭,不悅道,“這些手段是你用來對付那些女人的,我家苒苒跟她們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女人都一樣!”想起自己的那段過往,楚聿的語氣裡染上了濃烈的恨意,“你對她越好,她就越會得寸進尺,乃至恃寵而驕。你就得壓著她的氣焰,她才會乖乖聽話。如果實在是管不住了,就直接掐死。不聽話的女人沒必要活在這個世上。”
“你太殘忍了。”
這番話連司墨珩都聽不下去。
他自認不是什麼心軟的人,但是楚聿他真的太心狠了。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他喜歡的女人。
他才舍不得讓時苒死。
他希望她能快快樂樂地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