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揉自己被親腫的嘴唇——這廝真是狗啊!
「彆動。」顧翦之不知哪裡來的蠻力,又將她牢牢禁錮在懷裡。
低下頭繼續親,那樣用力,那樣忘情,像是禁錮著一個不切實際的期望。
薑貞很想出手將他撂倒,但又怕會傷到他,隻能任他抱著。
「小香。」
顧翦之停下來,用額頭頂著她的,溫柔地喚她。
隨後又低下頭,從她的唇一直吻到脖子。
那樣的沉醉,顧翦之隻想將自己與她融為一體,讓她甩也甩不掉。
兩人就這樣滾到了床上,一切都水到渠成。
不一會兒,床帷中間丟出幾件衣物,架子床晃得厲害,發出連綿不絕的吱呀聲。
帳內,顧翦之像一隻為取悅高高在上的妖精,而獻祭自己的可憐蟲。
他不知疲倦,折騰到深夜。
隻有在完全占有的時候,顧翦之才感覺到踏實——心裡那種害怕她離開、害怕她愛上彆人的恐懼和不安,才能得以安撫。
「喜歡嗎?小香。」
「你還舍得走嗎?」
「彆走,永遠待在我身邊。」
天亮的時候,顧翦之已早早醒來,盯著懷裡睡著的薑貞許久。
昨夜他是瘋了些,但是她並沒有拒絕。
理了理她額前的碎發,顧翦之滿意地笑了。
今日是海棠宴,他必須去海棠園,顧翦之不信薑貞會老老實實待在京城,心想著得派一個人盯著她,免得她跑了。
過幾天他要去南軍器院查案,到時候他得找個理由問大理寺把她借出來。
無論如何,在成婚前她都必須待在他身邊。
雙手將薑貞抱緊,明知她是睡著的,但顧翦之還是低聲在她耳邊威脅:「若再讓我發現你想離開,休怪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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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貞醒來的時候,顧翦之已經走了。
揉了揉酸得要死的腰,她突然想起自己的金子和通關文牒還放在前廳的桌案上。
趕緊穿上衣裳下床跑去前廳,發現東西都被收走了。
狗官!
薑貞心裡暗罵一句,隨即又苦惱起來——錢還好說,沒了可以再賺。可是通關文牒就不一樣了,要重新做的話,隻能去三聖胡同找老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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