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清晨,星城市高新區辦公大樓外,一輛掛著“川政調字”編號的中巴車緩緩駛入產業園核心區。
車上坐著的是來自川省的一支“高質量發展製度調研組”。
不過,沒有人相信這隻是一次普通的調研。調研組領隊、川省委政研室副主任徐子淩的言行早已透露出他們的真實意圖:
“我們這次來,不是隻看項目,更想看看‘機製’。”
“星城市這套製度,如果真的跑通了,未來是不是可以借鑒、嵌入,甚至全國推廣?”
陪同的星城市製度協調中心副主任隻說了一句:
“機製公開透明,但試點授權歸屬——屬於星城市委。”
這句話看似普通,實則是一道製度防火牆。
……
與此同時,瀟湘省委辦公廳內,一份文件引發了不小的波瀾。
《關於建立“星光機製成果歸口統籌小組”的建議方案》
這份由省委政策研究室牽頭起草、組織部備案、財政廳附議的方案,擬設立一個“省級機製協調平台”,名義上是“促進機製成果共享”,實質上卻被外界解讀為——
“機製國有化”的第一步。
文件中並未寫明李一凡的名字,卻處處點到“星城市委主導機製”、“地方授權運行樣本”、“製度適配區塊”等關鍵詞。
趙建國看到這一提案後,沒有立即表態,而是將文件默默壓在了案底。
他的秘書問:“書記,推不推?”
趙建國隻是搖頭:
“不推是放權,推了是收權。現在這個時候,哪一步都可能出事。”
他望向窗外:“先看星城市怎麼應對。”
……
此時的李一凡,已經預料到了這一切。
在市委製度研究室內,他召集了機製核心架構組會議,提出一個全新的策略模型:
“星光製度緩衝區模型”——以星城市為核心,通過機製輸出輻射帶設定製度安全邊界,防止外省不對稱移植導致的機製畸變。
這個模型的核心有三點:
1.分級開放:不同地市或省份對機製開放權限分為三檔,最外圈僅可觀摩模型,不得獲取代碼級執行邏輯;
2.授權追溯:凡調用機製核心模塊的單位,必須逐級上報備案,接受市級機製評估反饋;
3.動態脫鉤:一旦發現機製應用過程中政治風險過高或執行走樣,星城市有權單方麵終止機製支持。
“這不是封鎖,”李一凡語氣平靜,“而是對機製本身負責。”
“製度不是武器,不是誰想用就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