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組織部督導組、星城市技術平台運維人員組成“聯合調查組”抵達湘東市。
而更讓全省乾部炸鍋的是——機製係統主頁麵浮現了一條“紅色高亮警示”：
＞【湘東市機製分數權重調整情況複核中，係統暫不納入全省評分排名。】
機製排行榜中，湘東市——消失了。
……
湘東市委書記周敬國聽說此事時，整個人麵無血色。
他剛剛在常委會上放下狠話，說機製係統不過是“組織部的新玩意兒”，“星城市的樣板不適合所有地市”。
現在，他被直接“消除存在”。
常委會議氣氛沉重，有常委低聲抱怨：“是不是星城市想借機製壓我們？”
還有人更直接：“這是不是李一凡想立威？”
周敬國咬牙不語。
但他知道，他不是被打臉。
他是被“從製度裡剔除”。
……
與此同時，全省乾部圈炸開了鍋。
有人在小範圍內低聲議論：
＞“你聽說了嗎，湘東被封接口了。”
＞“李一凡這刀，太狠了。”
＞“這還是改革嗎？這就是係統定生死。”
……
李一凡卻很平靜。
“你不能逼所有人認同規則，但你必須逼他們承認規則存在。”
“機製不是萬能的，但它必須——不可挑戰。”
趙建國辦公室。
許宏誌輕聲說道：“他們不服機製，是因為你不給他們後路。”
李一凡淡淡回應：“他們有路。”
“我給的是——按規則跑的路。”
“不是繞規則活的縫。”
“他們喜歡縫隙，我給他們一整條光明大道，但得會走。”
趙建國沒有說話，隻是看著李一凡片刻，然後緩緩道：
“你這一刀下去，整個省的乾部作風——要換一茬人了。”
李一凡收起眼中的淩厲，淡然點頭：
“要變天，得先換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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