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空曠的調度大廳中央，自言自語：
“係統，不是為了替代判斷。”
“而是讓所有判斷，從此——必須麵對數據。”
“從今天開始，不再是我在定義係統。”
“而是係統，定義這個時代。”
……
而就在他即將走出大樓時，手機震動。
財政局長彭學文的信息跳了出來：
【李書記，財政係統緊急預警：產業母基金第二子基金淨值回撤23，若明日大盤繼續下行，將觸發贖回條款，進入被動清盤狀態。】
下一條：
【部分投資方為戰略民營科技企業，高新產業板塊恐遭抽血，已無法通過現有製度內渠道穩定。】
李一凡站定，神色陡變。
這不是一個機製平台能控製的危機了。
這是一場，真正的——金融風暴。
……
9月13日深夜。
他臨時召集財政局、金控辦、國資委、金融辦、招商局等五部門負責人，進入封閉會議狀態。
趙斌遲到五分鐘，帶來一份加密內參：
“滬深兩市遭遇連續外資撤離，量化做空加速，國家隊未出手跡象明顯，地方產業基金集中贖回，已蔓延至中部六省。”
“京東方、中微、美團等在建項目賬麵浮虧超過27，若明天再跌，大額定增將失敗。”
一時間，所有人意識到：資本戰爭，已經打響。
……
李一凡坐在主位，目光如電：
“今天起，平台機製停止運行。”
“但我們，必須為產業——托底。”
“哪怕用我們手裡最後一筆資金，也不能讓中部科技被資本放棄。”
趙斌低聲道：“可我們沒有權限托底資本市場。”
李一凡冷冷開口：
“那就以產業基金名義設立流動性支撐專項子項目，轉為風險保障金。”
“用產業政策進市場——我們走政策套利路徑，不走違規托底。”
“啟動緊急方案b。”
“凡星投資，明天淩晨前必須調撥完成。”
“我們不等國家隊。”
“我們，就是地方隊。”
……
他站起身，推開窗子，看著夜色中的星城市，低聲說道：
“機製已經結束。”
“現在——是資本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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