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星城市已經啟動紀檢改革試點，交叉巡察機製運轉正常。”
趙建國坐在書房，燈光映出他滿臉倦色。
他放下文件：“中央那邊有何反應？”
省委辦公廳主任羅安邦答道：“中紀委研究室要求我們梳理試點情況，準備一份階段總結材料，擬在全國紀檢係統內部通報推廣。”
趙建國眉頭微挑：“是中紀委研究室直接點名？”
“是。”
趙建國歎息一聲，聲音中多了一絲感慨：“還是李一凡下得去手，他既不怕得罪人，也真敢動係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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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3日，星期六。
《大夏日報》頭版頭條標題赫然映入公眾視野：
【製度反腐進行時：瀟湘首創“交叉巡察+數據對接”機製，試點城市星城初戰告捷】
配圖是星城市紀委新指揮中心的實拍照片，李一凡隻在文中出現一次，卻承載了整篇文章製度構建的內核。
同日，《瀟湘衛視》政務頻道、芒果文創旗下微博新聞賬號同步推送“製度紀檢特稿”，獲得大範圍轉發。
而這一切背後，正是李曉薇與凡星傳媒的又一次聯動策劃。
在她辦公室的白板上，密密麻麻寫著一行行詞條：
?“從人治到數治”；
?“製度防腐，不是圍獵是圍欄”；
?“基層製度供給空缺期的樣本價值”……
她身邊的助理忍不住問：“李總，你說這次會掀起多大波瀾？”
李曉薇輕笑：“不在於波瀾，在於潮流。我們要讓全國知道：腐敗不再是某個官員的問題，而是機製設計者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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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九城，中紀委辦公廳。
一份來自瀟湘的專題彙報擺在桌上，標注為“特彆關注”。彙報最後，是一段來自星城市紀委通報摘錄：
“我們並非在清算過往，而是在建設未來。”
彙報人：瀟湘省委副書記李一凡。
中紀委研究室主任曹勝年看完這段話，久久未語。
他身邊的副主任問：“曹主任，要不要召集研究討論？”
曹勝年緩緩點頭：“瀟湘搞的那一套，已經不是查案子那麼簡單了……這李一凡，真的是要用製度收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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