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我們在數據模型追蹤中發現了一個異常轉賬通道。”
深夜十一點,嶺州金融安全專班第一次核心小組會議,依舊在省委綜合辦公樓一號樓會議室繼續進行。會議桌上攤滿了財政廳、銀監局、紀檢委、政法委、金融辦提供的最新材料,而住建廳、稅務局、公安廳數據平台形成了初步交叉印證。
陳紹東作為專班常務副組長,神情凝重,手指敲打著pdf文檔中標紅的一頁。他將畫麵投影至大屏幕,眾人視線彙聚,屏幕中央赫然是一組被金融大數據識彆出的轉賬流向圖譜。
“這是恒達地產與其下屬11家項目公司之間的資金流通路徑圖。而在過去三個月中,有一筆從‘嶺州市南灣項目公司’悄然通過兩家小額貸款公司、四家民間投資基金會,流向了一個看似獨立的空殼公司——嶺州天焱實業有限公司。”
周繼勳接過話頭:“這家天焱實業表麵是做新能源開發的民營企業,實則背後由鄭鴻業外甥女鄭曼控製。資金流入後,被迅速劃撥至位於越南胡誌明市的一家海外子公司。”
“天焱?”李一凡眉頭微蹙。
這個名字,在恒達地產之前的財務檔案裡從未出現過。但剛剛的模型分析顯示,從去年年底至今,累計有超過11.6億元人民幣,通過複雜拆分方式流入該公司。
“同誌們,這已經不是簡單的轉移資產行為。”他目光鋒銳地掃過每一個人,“這是有組織、有預謀的跨境資產掏空,配合的還有一整套人事調動與外逃預案。”
省委秘書長戴立鳴忍不住道:“要不要第一時間聯係公安部、央行跨境反洗錢司,申請凍結天焱在境外的關聯賬戶?”
“不急。”李一凡聲音不高,卻有極強掌控力。“我們的動作太快,隻會打草驚蛇。眼下,我們還沒有摸清恒達到底還有多少資產藏在‘水下冰山’。最重要的,是讓他們放鬆警惕,主動暴露出更大的鏈條。”
一陣沉默。片刻後,銀監局副局長徐晉低聲提議:“書記,我們是否要派出隱蔽小組,直接接觸天焱內部員工,尋找突破口?”
李一凡沉思幾秒,點頭:“可以考慮。我來部署,省紀委、政法委、銀監聯合成立‘天焱專案小組’,以省委金融整頓名義設立特彆督查行動。同時,利用紀委的保密機製,讓我們掌握所有異動信息。”
“書記。”這時,一直沒說話的省委政策研究室主任袁啟民開口,“我們調研組正在草擬一份《嶺州房地產與金融係統穩定調研簡報》,您是否需要在這次常委會前進行內容增補?”
李一凡點點頭:“把恒達係隱藏股東結構、關聯賬戶流向、離岸資金變動等信息全部歸入,定性為‘係統性金融風險傳導機製樣本’,並寫明‘防止地方債與房地產係統互相勾連失控’的預警建議。”
他語調平穩,語義卻如刀鋒:“嶺州,不能成為下一個灰犀牛。”
會議結束後,已是淩晨一點。李一凡回到辦公區,身邊僅剩下秘書長戴立鳴與大秘陳梓涵。
“書記。”戴立鳴低聲提醒,“您已經連續工作18小時了。”
李一凡沒接話,隻是看著窗外,嶺州市的夜色與遠處金融中心的燈光混在一起,虛實難辨。
“立鳴,去安排一下。我要見一下省高院副院長寧秀蘭,以及金融審判庭的副庭長周文亮。”他語氣低沉,“下一步,我們要準備進入‘司法阻斷’環節。”
戴立鳴吃了一驚:“您是打算提前啟動司法凍結程序?”
李一凡點了點頭:“不光是凍結,還是司法保全,並要求金融仲裁委員會介入,限製資產處置權,阻斷企業借殼騰挪路線。”
陳梓涵輕聲問:“書記,這會不會讓資本市場認為嶺州在打壓民營經濟?”
“我們不是打壓民企,而是在清理金融秩序中那些寄生在政策縫隙裡的毒瘤。”李一凡冷靜回應。
此刻,嶺州表麵風平浪靜,實則暗流洶湧。
而另一端,天焱實業所在辦公大廈的地下停車場裡,一名中年男子急匆匆鑽進黑色邁巴赫。副駕駛座上的女人低聲道:“鄭總已在柬埔寨落地,港口那邊已安排妥當。”
“下一步呢?”男子皺眉。
“執行b計劃:拋掉嶺州所有在建項目,準備對賭美洲基金新盤投資。嶺州這攤子事,他們敢查,我們就讓它崩。”
……
與此同時,大夏吏部辦公大樓內,一紙文件悄然蓋上了“密級甲”等紅章:
《關於嶺州恒達係房企資金外逃及地方金融體係風險分析報告》
收件人:中央經濟工作領導小組辦公室
副本:中央財經委員會、大夏銀行、證監局、國務院金融穩定委員會秘書處
最下方的附言寫道:
“建議由嶺州省委牽頭成立專項整頓領導小組,全麵接管恒達係資產,防範區域性金融震蕩向全國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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