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個很好的實驗觀察對象。
危認真的觀察著對方體內能量的變化。
高大哨兵的精神世界正在崩塌。
怎麼會這樣?!
他明明攻擊的是那個曾被他們拋棄的那個哨兵隊友啊?!
張望左右,一個人影都沒有。
不信邪的釋放精神力探查,周圍根本就再沒有第二個哨兵存在。
所以……
自始至終,這裡就隻有他們倆存在?!
那為什麼自己會看成是麥克?!
難道……是自己精神崩潰了?!
他難以置信的抱住了自己的頭。
等等,等等。
到底是隻有剛剛,他看錯了,把和他一起出來尋找聲響的人,看成了麥克,失手把對方殺了……
還是自始至終,就是自己精神崩潰了……
崩潰的是自己,而不是麥克?!
難道所有的所有,都是自己的幻想?!
難道一直以來,精神崩潰的是自己?!
他再次對上地麵上躺著的隊友,隊友睜大的眼睛和憤恨的表情,凝固在已經死去的臉上。
天呐……
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危清晰的看到了高大哨兵周身縈繞的氣息在逐漸變黑。
那是從頭部開始蔓延開來的一種能量。
這就是他們所謂的精神力麼?
危眯了眯眼,也許……
平時他們的精神力色澤過於淺淡,或者……因為釋放的並沒有這麼濃鬱,所以自己一直都有這麼直觀的覺察到?
所以現在自己能觀察到的,黑色縈繞的氣息,就是處於精神崩潰中的哨兵的精神力?
眼見那個高大哨兵的雙目變得通紅,周身不斷翻騰黑色的力量,整個人都在輕顫著。
終於蹲下身來,捂住自己的頭,輕聲涰泣著。
實驗體生成。
危淺淡的笑著,從樹上一躍而下。
高大的哨兵立刻回頭,他雖然意識混亂,但敏銳的洞察力,還是能輕易捕捉到周圍的變化。
尤其是他現在如同驚弓之鳥一樣,生怕走過來的,會是他的隊友。
發現來人並不是熟識的隊友,稍稍放鬆了一些神經。
但也正是這放鬆的瞬息之間,危的手已經抬起,鬼力直擊對方的額頭。
高大哨兵隻覺得仿佛被人蒙住了頭,立刻喪失了所有感知能力,意識也漸漸渙散開來。
隻一個收手的動作,危已經將那個哨兵吸附到手中,抓著那人的衣領就使用了遁地術,回到了軒轅族結界之外。
危本來是想把這個人帶進結界的,但突然想到雅安是個向導,如果他貿然帶一個哨兵進去,他肯定能覺察出來。
就算自己不對他說,那人心思也細的很,總會對此起疑。
於是轉身,將這哨兵帶到了那間曾經和墨菲爾和艾瑞克喝茶小酌的木屋內。
短時間內,如果自己不發消息的話,艾瑞克和墨菲爾應該不會來。
而這間小屋,也一直沒有彆人來,所以,相對還是比較隱秘的。
危把那個陷入無意識狀態的哨兵丟到木屋內的床上,自己站在床邊,思考如何祛除或者洗滌他現在周身的黑色能量。
如果這個世界把這種情況,稱之為精神汙染或者精神崩潰,把解決方法稱之為精神疏導,那麼……就是說,可以用另外一種相對清澈的力量來洗滌這種變得汙濁的力量。
理論上是這樣。
實際操作上,也許和理清走火入魔的奇經八脈氣息走向差不多?
危抬手,用自己的內息探入對方體內,沿著對方的經脈遊走一個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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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對方的經脈並沒有什麼淤堵之處,也沒有走岔的氣息。
而自己的鬼力在對方體內遊走一個周天之後,對方的情況也沒有得到好轉。
相反,好像額頭的冷汗更多,臉色更加蒼白了。
所以……不是經脈的問題。
還得從對方頭腦入手麼?
危想起艾瑞克曾經說過的,進入精神世界……
雅安曾經強行進入墨菲爾的精神世界進行疏導……
所以,是進入識海空間麼?
危以前很少進入誰的識海空間,因為那是很危險的一件事。
所謂進入對方識海,那是相當於靈魂出竅的舉動,是將自己的肉身留在原地,魂魄進入對方識海去做事情。
先不說對對方會造成什麼影響吧,就自己而言,如果有仇家恰好到來,完全可以毀了自己的肉身,讓自己成為孤魂野鬼。
當然,自己現在已經是厲鬼了,現在的這具肉身,不過是魔息幻化的,並不是真正的肉身。
可……危震驚於真的是這樣一種操作麼?
舍棄肉身,將自己的魂魄完全注入到對方體內?
這個小世界的人,都可以隨時玩靈魂出竅了?
危不能確定,但無論如何還是要嘗試一下的。
於是施展鬼域結界,將整個木屋納入結界之內,並釋放出四個鬼魅傀儡守在木屋四個方位,萬一有危險靠近,也可以提前知曉,有時間做出反應,及時應對。
當然,危並沒有想現在就解決這個哨兵的問題,他隻是先試一試,看看是不是這麼個疏導方法。
如果真是要用靈魂出竅的方法來疏導,那危可是要佩服雅安和這個世界的人類了,簡直是用生命在博弈。
如果不是,那就趕緊換一個方法。
當然,危還有一個顧慮,那就是,自己本來就是個鬼,沒有肉身,隻有魂魄了,如果真是用魂魄之力去修補或者梳理對方的魂魄……
那未免太得不償失了……
所以,危也是先進入這名哨兵識海空間試一試,他不會輕易耗費自己的魂魄去修補這麼一個不想乾的人。
當然,如果用自己魂魄之力去修補墨菲爾或者艾瑞克,自己也不見得會這麼做。
畢竟,自己還沒有愛慕應龍到為他消耗魂魄之力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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