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變得複雜了,眼下沒有人證,兩方說的話一時還真不好分辨。
“暫時休庭,將兩方收監,帶本官查清事實後再行定奪。”
“大人,沒有實證,我們無法將人收監。”
見吳馳提醒,佐孟這才想起來,古代拘留人好像確實需要一些理由。
問,“怎麼才能把他們收監?”
吳馳沉吟,“若犯人主動尋釁滋事,或者蓄意傷害朝廷命官的話”
佐孟指了指衛方,“那個那個,他白日想打本官算不算啊。”
吳馳???
“大人蓄意算不得,得有實證。”
再說那衛方什麼時候近她的身了,在衛府這小子不是連根毛都沒傷到她嗎。
他一眼沒看,隻見佐孟走到衛方身旁,似在打量什麼。
“哎呀。”佐孟故意趔趄了一下,釀蹌著假摔到了地上。
“此人在公堂之上竟然企圖用腿絆倒本官,這是蓄意傷害啊,來人,將此人收押大牢,擇日再審。”
吳馳……這也太牽強了吧。
捂了臉表示不想跟她扯上關係,這傳出去他這青衣軍師的臉麵還要不要了。
本以為跟著她做事能擺脫給土匪做事的汙名呢,現在看來在這丟的臉和在土匪那丟的臉沒什麼兩樣啊。
車轅過徑,一輛馬車搖晃著進了文德府城。
“公子,老夫人要的東西真的在這裡嗎?我怎麼覺得老夫人此舉是為了讓公子避開大房他們呢?”
裴玉錦輕闔的雙目睜開,一雙湖水般的目子望向了馬車外遊人如織的街市。
“是真是假,我們都不能在裴府呆了。”他和裴鱗回到裴家後,在祖母身旁侍奉半年已經是恩賜的時光了,他又有什麼強求的呢。
那背後的人恨不得他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再也回不了裴家。他何必呆在那裡,徒增他們對自己的殺意呢。
總有一天,他會將父母和裴家二係的靈位堂堂正正的迎回裴家。
“公子,到了。”
看著麵前紅綢高掛,喜慶卻有些寧靜的府邸,兩人有些詫異。
“喂,你家主人呢?”
看到一個行色匆匆的小廝,裴鱗拽了他的領口,問到。
“我我家老爺和少爺被知州大人請去公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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