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我真的能站起來?”
這次出聲的並不是蔣泰河父子倆。
而是朱文怡。
此刻朱文怡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江景。
畢竟這個消息對於她來說,還是有些晴天霹靂了。
她都在床上癱了這麼多年了,突然江景說她可以站起來,她一時之間也有些恍惚。
江景看著朱文怡笑著點了點頭。
看到江景點頭,朱文怡徹底呆愣住了。
蔣泰河看了朱文怡一眼,隨後有些懷疑地看著江景開口說道:“江老弟,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你沒拿老哥尋開心吧?”
此時蔣泰河滿臉懷疑地看著江景。
畢竟江景才上手那麼摸了兩下骨頭,就說朱文怡能站起來了。
要知道這些年他找過中醫,找過西醫,那些所謂的中醫和西醫,他們有的摸骨,有的做ct,但是結果都大差不差,他們給的說法都是朱文怡沒辦法再站起來了。
而眼下江景和那些來會診的中醫泰鬥一樣,也是摸骨。
隻不過那些他們摸骨摸了很長時間,而且時不時還皺起眉頭深思,時不時則坐在那沉默不語,而江景眼下就是隨便摸了幾下骨頭,就說能站起來了?
這不是有些扯嘛!
江景聽後神色平靜的說道:“我說能就一定能,相信我。”
“我的能力不比你找的那些所謂的名醫專家差!”
聽到江景的話,蔣泰河用著懷疑的目光看著江景。
而此刻蔣宇和朱文怡也有些不相信江景,二人也用著懷疑的眼神盯著江景。
畢竟江景上來就說可以站起來,這還是有些太過於突兀了。
你好歹也得有點鋪墊不是。
要是江景說感覺有點棘手,需要不少時間才能治好這類話語,估計他們還就真的相信了,但是眼下江景沒有,所以說,他們自然對江景也充滿了質疑。
這時,江景看著蔣泰河出聲詢問道:“有銀針,鋼針嗎?”
蔣泰河聽後皺眉思索了一會兒,隨後說道:“上次有個中醫泰鬥把他的針囊留在我們家裡了,我去找找,我記得我隨手放在我的書房了,應該很容易就能找到。”
江景聽後點了點頭,“那就勞煩蔣老哥你去找一下了。”
“你順便去春城的中醫館看看,找他們買重樓,漏夢,賓噶阿六,七葉之蒿,野丁香藤,石斛,百年何首烏,俗穀米...”
“每一樣最好都買一斤的量,何首烏要切片的,如果一家中草藥館沒有,那就換一家,繼續買,總之必須得把我說的藥給湊齊了,要是櫃台前是年輕的藥師,那你讓他們換一個人,我說的這幾種草藥,有的得那種四五十歲的老藥師才知道。”
蔣泰河聽後微微皺起了眉頭,他有些不解地詢問道:“為什麼要找那種上了年紀的藥師?”
江景聽後解釋道:“因為剛才我給你說的幾種草藥,有幾樣我也不認識學名,但是老藥師是知道我說的那幾種草藥的,你給他們說他們就知道了。”
蔣泰河聽後點了點頭,在心裡默默念著剛才江景說的那幾種草藥。
接著江景看向蔣宇說道:“你去春城第一人民醫院院長柳丙誌家裡找他,問他要小銅錘,如果他問起,你就說是一種草藥,不是錘子,隻不過它的名字叫小銅錘,另外你去春城的郊區四周轉轉,找青蒿葉,越多越好。”
“能找到多少就找多少,你必須得找一些人也跟著你一起去找,需求量很大,這個青蒿加上剛才我說的那些,是要用來泡藥浴活動脈絡,梳理瘀血,讓血液流動起來。”
“不過這個青蒿的需求要大於其他的,如果你能找到,你就算是找半口袋回來都可以。”
蔣宇聽後點了點頭,將江景的話都記在了心裡。
就在這時他突然皺了皺眉頭。
隨即有些為難地說道:“我和你口中的那位院長也不熟啊!”
“他會給我拿你說的那個草藥嗎?”
“而且這個時候人家估計還在上班吧?”
“他那個女兒我倒是認識,隻是人家不一定認識我,畢竟春城上流社會圈子說大也不大,但是說小也不小。”
“就算我找個中間人,但是他那個女兒估計都不知道你剛才說的那個什麼小銅錘。”
此時蔣宇的臉上都是為難之色。
最後他也隻好將目光看向了蔣泰河。
爸爸永遠是孩子最堅實的靠山,眼下遇到難題了,蔣宇自然也就將難題甩給了蔣泰河。
此時蔣泰河也皺起了眉頭,他開口說道:“柳丙誌那人我也不是很熟,而且這小銅錘我聽都沒有聽過,想必應該也不是什麼常見的中藥吧?”
江景點了點頭,“確實不是什麼常見的中藥,但是上次我見他家裡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