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顯然是被謝安的反應驚到了,她努力消化眼前的情景。
“謝安,我已經把你現在的樣子拍下來了,如果你想魚死網破,我不介意讓全國的人看到你現在狼狽的模樣。”
謝安聽到後非但不害怕反而更興奮了,他的舌尖輕輕抵住上顎,聲音沙啞,“你可以試一試。”
他現在完全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或者換句話說,他太過開放了,有些藝術家的想法和常人不同。
在藝術家眼裡,人的身體就是最好的藝術。
他這是在展現藝術。
南山雖然麵上特彆平靜,但是內心在無限刷屏。
有變態有變態有變態......(此處省略一萬字)
“謝安,你彆以為我不敢。”南山環顧著畫室四周,她的目光停在了那幅畫上。
是謝安第一次畫她的那幅。
謝安也注意到南山的舉動,他順著南山的目光看到了那幅畫,隨後瞳孔緊縮,“南山,你要乾嘛?!”
南山來到那幅畫麵前,將畫拿到謝安的眼前,“你說,這麼好的畫,一把火燒了豈不是很可惜?”
謝安想上前搶奪回來,但是他的腿骨折了,他沒辦法做出這個動作。
此刻的謝安眼神不再是風輕雲淡而是滿眼的慌亂,“南山...你冷靜一點,彆衝動!”
“該冷靜的人是你,如果你日後再招惹我身邊的人,我就燒了這幅畫,我說到做到。”南山嗤笑一聲,威脅著謝安。
謝安的目光緊緊盯著南山手裡的畫,他的語氣帶著哀求,早沒了剛剛的無賴模樣,“南山你可以把畫放下嗎?我平時都不舍得用手碰它!”
“我就是要碰,我不止碰它,我還要把它帶回家。”南山見這幅畫對謝安居然如此重要,她不由地鬆了口氣。
有在乎的東西就好,南山怕的就是謝安啥也不在乎。
謝安聽到南山這段話後,他深吸了一口氣,“南山,我可以答應你,我絕不招惹你身邊的人,你可以放過畫嗎?”
南山狐疑地盯著謝安,試圖發現他說謊的證據,但是他的表情實在真誠,想必是真心的。
“口說無憑,這幅畫我就先帶回去了,放心我肯定會好好保管,不會讓它有任何瑕疵。”
“直到我徹底信任你,我再還給你。”
“對了,操控這些鐵絲網的遙控器在哪?”南山看了眼跟丟了魂似的謝安。
謝安微微張了張嘴,他聲音很輕,也很小聲,“在我這裡。”
他說完,直接將這個操控裝置拿出來,舉到南山麵前。
南山看著手中的遙控器,她按了下去。
“我就先回去了,到時候我男朋友會來救你的,應該會來,如果不來你再打我電話。”南山也不是不講理的人,目的達成後,她沒必要死磕在謝安身上。
但是坑還是得給司謹年挖的,畢竟他最大的保護傘一直是司黎。
兒子和侄子,她想,作為一個母親應該知道孰輕孰重。
謝安聽到南山又提起司謹年,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我自己能叫救護車,就不勞煩他了。”
他現在一想到他被司謹年戴了綠帽子,內心就難以掩飾憤怒與嫉妒。
因為他和南山是假在一起,而司謹年是和南山真在一起。
“那就看司謹年來不來了,我已經和他說了你受傷了,如果他關心你的話應該會來。”南山輕輕挽起笑,無辜地給司謹年挖了一個又一個的坑。
司謹年要是來,謝安會和他打起來,司謹年要是不來,謝安會更討厭他。
無論他來不來,司謹年都沒有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