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中的涼意更甚了,賀知行死死盯著南山和沈鬆寒牽在一起的手,隻覺得胸口酸澀、堵得慌。
原來不給他碰是給彆人碰,他怕傷害到南山,一直小心翼翼地和她相處,生怕自己哪個地方做的不好,讓她難受。
南山看到賀知行後,她壓下心中的尖叫,下意識地將沈鬆寒擋在身後。
賀知行見此眼中的墨色更濃,他嘲諷地笑了笑,“怎麼,你怕我傷害這個賤人嗎?”
被喊成賤人的沈鬆寒,聞言皺了下眉,他剛想開口,就被南山打斷,“賀知行,你說話能不能彆這麼臟?”
麵對南山對這個小三的維護,賀知行覺得心臟的地方真的好疼,他為了南山頂住謝家和司家的壓力,為她鞍前馬後,最終卻被外人挖了牆角!
“南山,隻要你回到我的身邊,今天的事情我就當作沒看到。”賀知行也不知道自己是以什麼樣的心態開口,他不想失去南山。
沈鬆寒聽後往日溫和的眼睛閃過一絲冷光,他直接來到賀知行麵前,語氣清淡,“我女朋友隻是愛玩了點,沒必要一直糾纏她。”
賀知行聽到沈鬆寒稱呼南山為女朋友後,此刻腦海中的理智直接崩塌,什麼賀家榮譽,什麼身份,他都不在乎,他現在隻想把這個賤人打死!
年輕人就是年輕氣盛,沈鬆寒挨了賀知行一拳,感覺顴骨的地方都要骨折了。
沈鬆寒沒有還手,隻是下意識地看向南山。
這個時候示弱是最好的方案,所以說,到底是年輕人。
沈鬆寒低下頭的時候輕輕勾了勾嘴角。
“為什麼不還手?”賀知行攥著沈鬆寒的領口,像個瘋子一樣大喊。
賀知行的眼睛裡全是紅血絲,他惡狠狠地看著沈鬆寒,就是這個賤人勾引了南山。
這樣想的賀知行直接對著沈鬆寒的胃部頂去,力道大得讓沈鬆寒不由地縮了一下。
南山見事情逐漸發展到了這種地步,她連忙上前拉架,“賀知行,你現在和瘋子有什麼區彆?”
沈鬆寒虛弱地整個人都倚在南山的身上,他還好脾氣地開口,“南山,他還小,隻要你沒事,我怎麼樣都行。”
說完,他還咳了咳。
果不其然,南山看到這樣的沈鬆寒後,有些自責,這麼好的人,卻因為她卷進這種修羅場。
“沈鬆寒,我待會再和你解釋,你先去車上坐著。”南山語氣帶著不容置疑。
沈鬆寒裝作虛弱地搖了搖頭,“南山,我就在旁邊,我怕他做出傷害你的事情。”
此時南山背對著他,完全看不到他臉上的輕鬆。
下一秒,他朝賀知行投去一絲輕蔑的笑。
隻有被拋棄的男人才會無能狂怒。
賀知行看到沈鬆寒裝模作樣的行為後,他眼神裡全是化不開的惡意。
南山聽後,也沒有拒絕,她看向賀知行,“賀知行,我們怎麼在一起的你也知道,何必做出這樣的表情呢?”
“搞得我對不起你似的。”
賀知行看到南山臉上的嫌棄,他苦澀地笑了笑,“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我不信你沒有對我心動過。”
“我雖然前期對你態度算不上好,可是後麵的我哪一次沒有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