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徹底對江瑾辰這個蠢蛋不抱有期望了。
蠢成這樣，這讓南山合理懷疑江瑾辰腦袋裡是不是沒有腦子，全是空氣。
“江老師，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南山說這話的時候有些無力，心已經死了一會兒了。
她就差把答案告訴江瑾辰了。
南山和江瑾辰聊完後，後續還有些掃尾工作需要江瑾辰去處理，江瑾辰暫時離開了一會兒。
因為江瑾辰不在南山的麵前了，她轉過身，剛想找個休息的地方坐著，然後就看到她的前老板沉著一張臉朝她走來。
封玉澤大步穿過這些工作人員，他直接來到南山麵前，南山就算把自己裹成木乃伊，他也能認出來，
更彆說她隻是戴著口罩，南山怕是不知道她的眼睛有多麼漂亮，隻一眼就不會忘記。
封玉澤看著在他麵前裝死的南山，他氣笑了，“來我這裡，怎麼不和我說一聲？”
南山聽到封玉澤這樣說，她歎了歎氣，沒想到她都穿成這樣了，封玉澤這個周扒皮還能認出來。
“這就是你說得良禽擇木而棲？”封玉澤掃了眼南山這身打扮，穿得灰撲撲，跟個路邊流浪漢一樣。
大概是沒有想到南山會把自己養成這樣，他聲音壓得極低，帶著一抹不可忽視的怒意。
“我給你的一千萬呢？”
“不會全買那個小白臉的代言了吧？！”封玉澤一想到這個可能，他的嗓音提高了不少，還帶著一絲不可思議。
因為聲音太大，周圍的人都把目光投向這兩個人身上，大家都猜測這個助理和他們的封總是什麼關係。
有瓜不吃王八蛋。
南山愛吃瓜，但是不想成為瓜。
“前老板，我們出去說吧，要是被我老板看見了，我怕他誤會。”南山死魚眼般地盯著封玉澤看去，她微微揚起下巴，示意封玉澤跟她出去。
封玉澤聽著南山稱呼他為前老板，他將這三個字在心裡反複讀，越讀心越疼。
前老板...南山還真是狠。
封玉澤死死地盯著南山的背影，他跟在她身後，眼裡的情緒既生氣又委屈。
再怎麼說，他也給了南山一千萬，她怎麼能這樣冷漠地稱呼他呢？
前老板，如此冰冷的三個字，是怎麼能從南山的嘴裡說出來的？
等出來後，南山在大廳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封玉澤見此也坐到了南山的對麵。
“南山，你現在的老板是不是江瑾辰？”
封玉澤直接進入主題，一點也不拐彎抹角，他剛剛看到南山喂江瑾辰喝水了，還是親手喂的。
擱以前他當南山老板的時候，連辦公室飲水機的水都得他親自去換。
南山隻會坐在一旁玩手機。
封玉澤一想到南山如此區彆對待，他看向南山的眼神裡帶著控訴，人怎麼能雙標成這樣？！
南山見封玉澤好像沒有嘲諷她的意思，所以她大大方方地承認了，不僅承認還走了下人設：“對啊，能在哥哥身邊工作，是我的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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