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浼咋舌,嫡庶之分,嫡係沒有繼承人,庶出頂上也正常,好歹算是一家人,總不能便宜了旁係吧。
“景琛。”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叫道,坐在沙發上的眾人紛紛看向他們。
解景琛拉著秦浼,隻介紹了兩位老人。“浼浼,他是二舅公,她是二舅婆,我媳婦兒,秦浼。”
“二舅公,二舅婆。”秦浼乖巧的叫道。
二舅公杵著拐杖,高傲的眼神滿是不屑的打量著秦浼,蒼勁的聲音更是高不可攀的氣勢。“你就是景琛的老婆?”
二舅公給秦浼的感覺,崇洋媚外,如果他是土生土長的香江人,秦浼不會說什麼,問題是喬家是從華夏搬遷到香江。
“目前華夏還不流行叫老婆,都是叫媳婦兒。”秦浼不卑不亢,她又沒吃他家大米,憑什麼要對他卑躬屈膝。
何況,聽解景琛的意思,外公才是嫡出,二舅公是庶出,中間隔了一輩,跟解景琛同輩子的人,都算得上是旁係了。
“這是香江。”二舅公眸光銳利。
“你們喬家是運氣好,但凡晚幾年搬遷到香江,你們喬家都被打成資本家了。”秦浼嘲諷道。
二舅公被秦浼懟得夠嗆,明明是他們喬家有先見之明,從這女娃口中說出,怎麼就變成運氣好了?
好吧,他們喬家的確是運氣好,想想其他家族,被打成資本家後,下場簡直是慘不忍睹。
“好伶牙俐齒的女娃。”二舅婆出聲,看著秦浼的目光裡滿是不悅,語氣也毫不掩飾的諷刺。
“你又是哪位啊?”秦浼臉色也冷了下來,她跟他們來香江,是來探病,順便治病,外公是裝病,不需要她治病,解景琛二舅公一家想給她氣受,若是給她一個下馬威,抱歉,她跟他們不熟,不會慣著他們。
二舅婆咬牙,這女娃絕對是故意的,剛剛景琛才介紹了他們,在場隻有她和老伴的輩分上,景琛也沒給她介紹其他人,她不信秦浼會這麼快就忘了她。
“二舅婆。”解景琛提醒。
“喔。”秦浼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抱歉,我記性不好,忘了。”
二舅婆冷哼一聲,這是大哥家,她若是跟秦浼起爭執,大哥肯定會維護秦浼,他們二房就吃不了兜著走。
薑還是老的辣,對付一個小女娃,她有的是辦法。
二舅婆看向解景琛,一臉慈祥。“景琛啊!你什麼時候去李家看看書俞,聽說書俞病了,她要是知道你回來了,肯定高興得不藥而愈。”
解景琛眉角微微的挑了一下,妖冶的臉上一層陰霾籠罩,冷冷的聲音從喉間逸出。“誰啊?我不認識。”
二舅婆噎了一下,臉上的笑愈加慈善。“怎麼會不認識呢?李家那個丫頭,你們可是青梅竹馬。”
十歲之前,解景琛生活在香江,十歲之後,解景琛就回到四九城,讀書的時候,放假就回香江,進入部隊後,連四九城都很少回,更彆說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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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浼沒出聲,坦然自若的站在解景琛身邊,她不會因二舅婆隨便挑撥離間幾句,她就像潑婦般對解景琛發飆。
愛慕解景琛的人,林雅茹就是標杆,都嫁給解景瑋了,還想著紅杏出牆,總找機會接近解景琛。
解景琛維持著晚輩對長輩的禮貌,說出來的話卻是氣死人的犀利。“二舅婆,你什麼時候喜歡上造黃謠了?”
“噗!”秦浼忍不住笑出聲,懟長輩還得是解景琛,在他阿奶的鍛煉下,可謂是身經百戰啊!
“誰造黃謠了?”二舅婆氣得臉都綠了,造黃謠太失她的身份了。
“你。”解景琛冷著臉,毫不客氣的點名。
“景琛,你怎麼對長輩說話的?”二舅婆的長子喬世傑忍不住出聲。
“對,有你這麼對長輩說話的嗎?”二子喬世仁附和道。
“景琛,你的家教呢?”三子喬世風說道。
“我外公教的,有意見找我外公。”解景琛將外公搬出來,堵住了三人的嘴。
開玩笑,他們的父親都不敢在大伯麵前囂張,他們三個敢對上大伯嗎?
嫡出和庶出,身份懸殊。
大伯寧願將喬家的家業交到外姓人手中,也沒考慮他們三人其中一人。
他們的父親雖說是庶出,讓他們眼睜睜看到大伯將喬家的家業交到他的外孫手中,他們怎麼能甘心。
秦浼抬頭,凝望著解景琛入骨的側顏,還以為他會正麵交鋒,不曾想到他會直接搬出他外公,轉念一想,這的確是他的做派。
“景琛,你二舅婆隻是好心,想讓你去李家看看李家那丫頭,畢竟你們訂了娃娃親。”二舅公特意將“娃娃親”嚼得特彆重。
娃娃親?秦浼眨了眨眼睛,還有這一茬,好家夥,解景琛從沒在她麵前提起過。
二舅婆瞬間有底氣了。“就是,你跟書俞訂了娃娃親,你卻娶了彆人,還不給李家一個交待,你這樣做和背信棄義有什麼區彆。”
“浼浼,我冤枉。”解景琛怕秦浼誤會,立刻叫冤。
“冤枉?景琛,娃娃親是你媽跟書俞的媽訂的,你喊冤,是想讓你媽成為一個不守信的人嗎?”二舅婆咄咄逼人的問道。
解景琛沒搭理她,目光炙熱的看著秦浼。“浼浼,不是我。”
秦浼有些懵,娃娃親是婆婆訂下的,她並沒生氣,而是驚訝,她沒忘,她跟解景琛回解家,婆婆正給解景琛安排了一場相親。
訂了娃娃親,還給解景琛安排相親,婆婆這種做法就不地道了,除非娃娃親是假的,或許娃娃親是真的,當時兩人無心的一句話,彆人當真了,婆婆卻忘了。
娃娃親的事,解景琛是知道的,解母卻是真的忘了,一句玩笑話,她根本沒當真。
“不是你,是誰?”二舅婆看著解景琛,濃妝豔抹的臉上都有些扭曲。
“不是你,那是誰?”秦浼抓了抓頭發,滿腹牢騷,都是解景琛這張臉惹的禍,他要是長得歪瓜裂棗,還會這麼能招蜜引蝶嗎?
解景琛幽冷的目光撇了二舅婆一眼,直截了當對秦浼說道:“是景五。”
秦浼眼尾抽了抽,這家夥又將景五推出去,她為景五遇到這種哥而感到悲哀。
“什麼景玨?分明就是你。”二舅婆並不打算放過他。
“就是你。”喬世傑三兄弟異口同聲附和。
“有婚書嗎?”解景琛寒聲質問。
二舅婆愣了一下,梗著脖子。“你媽和書俞的媽是閨蜜,兩人又一起留學,她們是口頭……”
“我媽有指名點姓說是我嗎?”解景琛鄙夷的冷笑,冷冽的嗓音打斷二舅婆的話。
“應該有吧。”二舅婆不確定,她又不在場,按理說應該就是解景琛,被解景琛這麼一問,又不確定是不是解景琛,畢竟,那時候解景琛已經出生了,言秋是懷著景玨和懷著書俞的雪花訂下的娃娃親。
是給解景琛,還是給肚子裡的解景玨,隻有當事人才清楚。
彆問她是怎麼知曉此事,當然是雪花說的,反正李家那邊認定的人就是解景琛。
“媽。”解景琛不繼續與二舅婆爭辯,對著樓上大聲喊。
解母剛好走到樓梯口,聽到兒子喊她,腳步一頓,隨即加快腳步下樓梯,看都沒看坐在客廳內的幾人一眼,來到解景琛麵前詢問。“什麼事?”
“你給我訂了娃娃親?”解景琛開門見山問向解母,語氣裡帶著幾分興師問罪。
“啊?”解母滿臉懵逼,瞅著解景琛一腦門的問號。“你這小子又抽什麼風?我給你訂了什麼娃娃親?我怎麼不知道?”
解景琛眉骨狠狠壓著,聲調微沉地提醒。“李書俞。”
“李書俞是誰?”解母反問,愈加茫然,美豔的臉上表情完全不像是裝的。
“你閨蜜的女兒,李書俞。”二舅婆忍不住提醒道。
解母仿佛現在才看到兩人般,目光移向他們,猶豫了一下,還是叫道:“二叔,二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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