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一個世界,換了一個製度,等於徹底換了另一個身份,蘇錦並不是那種特彆在乎性彆“卡位”的人。他既然認下了淩雨薇這個人,自也就不會過於拘泥,二人之中到底是誰在上麵誰在下麵,更不會強求什麼主動和被動。
隻是一想到自己不久後可能就要身披嫁衣,紅妝點翠地被女人送入洞房並一度春宵時,即便他是個男人,對這種事兒,他到底還是有點兒羞赧的
不過這些情緒也並未困擾他多久,怎麼說呢,畢竟都已經是事實上的夫妻了,二人又不是第一次同房,至少沒到不敢回應的地步。
而且成親這事之前也不是沒說過,隻不過當時都是伶仃戶,又正值天災浩劫。不管是三書六禮或父母媒妁,根本就置不齊全,畢竟在怎麼總得有個長輩主持吧?好吧,蘇錦是看出來了,淩雨薇之所以爽快地認下老巫祖,指不定就是為了現在這一幕,讓自己可以眾麵前嫁給她。
這時候,蘇錦略有些無奈地瞥了女人一眼,實在話,他覺得對方這樣乾,到底是有些多餘的。而且心中嘀咕“這混蛋倒底是多不自信才想那麼彎彎繞繞呀?為了在眾人麵前與自己拜堂還真夠她折騰的。”
至於淩雨薇,她其實也清楚,蘇錦必定會看穿她的小算盤,可也管不了,隨著蘇錦身邊的人越來越多,女人的心也越發不安穩了起來,故而她十分迫切地想要捏一些什麼在手,好證明眼前這個人兒就是自己的,沒錯,讓眾人清晰地認識到,他可是我淩雨薇的,我一個人的。
“呐,既然這樣,你把錢袋子還我。”
“不給,你要什麼告訴我就好,我不會給你錢的,給你錢太不安全了。”
“你混蛋啊,那是我的錢——袋——子,好不好!!你什麼都沒收我的乾嘛呀?”
“隻要你沒錢,就跑不成也跑不遠。”
蘇錦扶額:“行吧,行吧,你既然把我看管的那麼死,我隨你便是。”
按仙鄉的習俗,夫妻二人得彼此交換貼身或家傳的物件作為信物,既你要如此整,那沒事,剩下的你自己安排,蘇錦也不介意。
屁啊,不介意個錘子啊,這混蛋女人!!一想到那錢袋子,蘇錦就鬱悶無比,自己這是造了什麼孽,才攤上這麼一個病嬌女人。
丫的,你究竟知不知道,這都是小爺我把衣服賣了才換來的銀子!!
不,還不止銀子,裡麵還有一錠金子!!黃金,我上輩子都沒見過這玩意!!!混蛋,你還我,你還我啊!!!
淩雨薇聞言,臉色變得有些尷尬,蘇錦說得對,仙鄉新人在成親時會彼此交換一件換貼身或家傳之物作為定信之物,然而蘇錦身上還真沒什麼可以給淩雨薇的,畢竟二人在一起了那麼久,她管著他的所有不輕易讓他出門,也不不會給他什麼昂貴的東西。
所以現在的蘇錦還真是一窮二白,除了一個人外,是真的,要什麼沒什麼。
“要不,你把小蟬送我好了。”淩雨薇提出了一個既能解決情敵,又能解決信物的方法。
可蘇錦卻好似看傻子似的看著這個剛剛才與自己歡愉過的女人。用一副“你有病吧?”的眼神看著這女人,先不說小蟬又不是他的私有,最終的是,小蟬這丫頭怎麼也和我的貼——身——之——物,不沾邊吧?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我把小蟬給你了,你要怎麼回禮?蘇錦略帶惡意地開口問她:“嗬嗬,你讓我把小蟬送你??怎麼??你的意思是準備把錢婆婆當定情的信物送我,以後是不是我就得貼身帶著錢婆婆??”很好,這一下,直接將二人都給說惡心了~
“那,那,親手繪製的其實也行的,阿錦,你要不再給我畫一幅畫好嗎?我想要那個”這一下淩雨薇終於說出了她心目中最想要的,畢竟上一幅畫被蘇錦他給撕了後,淩雨薇到現都惦記著這個。
說到畫卷,蘇錦的表情頓有些,不怎麼自然了起來。
隨即他才哀歎了一口,讓淩雨薇將他帶出了這個密閉的隔間,最後在書房的桌案一側的“卷缸”之中取出兩卷畫卷。
其中的一卷,正是蘇錦之前送給淩雨薇的那一張半成品,那張畫是淩雨薇第一次收到的禮物,故而寶貝的不行,可上一次二人吵得太凶,蘇錦把畫給撕了。
沒想到這女人還是舍不得,也不知道她到底費了多少功夫,才將這張畫給一點一點地重新拚回去。
大概是怕蘇錦又撕了它,所以淩雨薇一直不敢掛出來,而是偷偷藏在這個“卷缸”之中,時不時地偷瞄幾眼。她可能覺得自己做的多隱秘,可兩人再怎麼都是同處一個屋簷又大被同眠了那麼久,蘇錦他怎可能不知道?隻是沒有揭穿罷了。
但到底還是感覺有些虧欠的,故而第二卷可新作,是二人確定關係後,蘇錦私底下偷偷畫的。
本想著在生辰或什麼時候再送出去,現在可好了,成了雙方的定情之物。
“這是後來畫的,之前的那張其實就是一張半成品,還沒完全畫完的所以給你重新畫了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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