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狠狠地瞪了自家女人一眼,說真的他覺得自己非得想個法子把這個死病嬌給掰正回來不可!要不然,照這樣日複一日地折騰下去,自己哪裡招架得住啊?
萬一哪天被她弄過頭了,自己被這女人給活活欺負死在床榻上的話,那可真是比竇娥還冤呐!想到此處,他氣惱萬分,猛地一甩手,掙脫了對方攙扶著自己的玉臂。
接著,他緊咬鋼牙,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下一次,我說不要就是不要,你不能……”
然而,蘇錦的話尚未說完,便被淩雨薇毫不留情地打斷了。隻見她柳眉倒豎,美眸圓睜,斬釘截鐵地道:“不,我絕不答應!”
蘇錦一聽這話,頓時氣得七竅生煙。他原本還想再據理力爭一番,怎料想,他才剛張開嘴準備繼續開口,卻突然眼前一花,整個人瞬間騰空而起。原來竟是淩雨薇不由分說地將他攔腰抱起,與此同時,那張嬌豔欲滴的櫻桃小口也如疾風驟雨般壓了下來,牢牢封住了他的雙唇。
就這樣,兩人你來我往,唇舌交纏,反複糾纏了數次。每一次當蘇錦想要開口反抗時,都會被淩雨薇以更熱烈、更霸道的親吻所壓製。等到淩雨薇終於鬆開嘴巴的時候,可憐的蘇錦已然被吻得暈頭轉向,雙眼迷蒙,仿佛失去了意識一般,腦海中隻剩下一片混沌和茫然。
“阿錦,你就彆想了,那個隔間就是為了你特意搭的,所以我不會拆,還有,我決定了,以後你都也聽我的,因為你是我的,你可是我的私有物!!!”
也不知是鳳胎亦或是靈蠱的關係,總之蘇錦被吻過後竟然渾身有種被電麻一般的感覺,身子的各處也變得更為敏銳。
因此此刻的蘇錦,身子宛如脫力似的,連一絲一毫的勁兒也提不起來了。他整個人軟綿綿地、如同無骨的蛇一般,毫無支撐力地徹底癱倒在了那個女人的軟玉與飽滿懷抱之中。
“你——留著那玩意,到底要乾嘛?”蘇錦被,淩雨薇吻的那叫一個有氣無力,隻能略帶幽怨地抱怨以及質疑!!
"哼,如果夫君不聽話,逃跑的話,那它便是專門為夫君準備的牢籠!所以,你休想從我這裡逃脫出去,我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
"要命,我都和你說了多少回了,我真的不會……嗚嗚嗚……"蘇錦感覺既鬱悶又委屈,可話語還未說完便已被淩雨薇的強吻而徹底打斷。
很顯然,女人並不打算給他申訴的機會,故而迎接蘇錦的是一陣又一陣的狂熱與纏綿,直至他在她的懷中不住地大口粗喘,這才算勉強停止。
"不要……你不能這樣對我……嗚嗚嗚,唔唔……"雖說蘇錦依舊試圖掙紮,可隨著一陣又一陣的吻兒落下後,蘇錦服帖地閉了嘴,臉色潮紅地把自己埋在對方的碩大胸脯之中。
“阿錦,不反抗了嗎?”淩雨薇笑嘻嘻地撥弄著小男人,享受著對方既氣又惱卻又毫無辦法的模樣。
“阿錦,就這樣,求你,就讓我一直控製著,不要試圖尋求自由,就讓我這樣關著,鎖著、困在我給你安排好的小世界裡,好嗎??求你了,不要反抗我,一切都聽我的,所有事都按我的要求來做,就把你自己的一切都交給我,求你,交給我,所有,我要你的所有,所有都給我!!!”
蘇錦早就被女人欺負得沒了反抗的力氣,他隻能依偎在對方的懷裡,又好氣又無力地埋怨:“控,我讓你控,給你,都給你,你這混蛋,死變態女,除了欺負我這鳳胎外,我看你就沒彆的了。”
“阿錦,彆這樣,我真的會對你很好、很好的。”
“知道了,煩死了,反正我現在又是鳳胎又是靈蠱的,我有話語權嗎?你愛怎麼就怎麼,彆問,我煩,不想聽,已經自閉了。”蘇錦顯然淩雨薇與自己相處的稍微正常點,可很明顯,這女人現在那勁頭還沒過去,所以蘇錦就不想再與她搭話了。
畢竟這個時候你越說對方就越來勁,所以隻能這麼順著她,等這女人對自己索要夠了,心滿意足之後,病嬌才可能聽得進自己的交涉。
所以蘇錦現在什麼都不想管也不想看,故而他乾脆將腦袋埋到女人的胸脯之中,一副我現在要當鴕鳥,你彆煩我的架勢。
可蘇錦這才抱怨不想管人和事,卻不想事情就立即找了上來。
不多時,“牛幸兒”領著一大堆花草精怪,大老遠地就開始大呼小叫地朝著,蘇錦這邊喊。
“小主,不好啦!出事了,出大事了啊!!”
伴隨著這聲驚慌失措的呼喊,原本還在自閉以及將人吻到自閉的二人同時被嚇了一跳。
直至等“牛幸兒”她們將事情說了個大概後,蘇錦隻覺得如遭雷擊一般,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丫的,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兒啊!!
說起來,事情也不趕巧,誰想得到啊?在小秘境之中,那個三句不離粗鄙,且脾氣就跟一個煤氣罐似的【食鐵神獸】竟不是什麼母獸,而是一頭公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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