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嫵還是特意買了一副財神相,掛在家裡每天膜拜,就等著我中獎後好出去搓一頓好的年夜飯。
年會很熱鬨,就是需要喝不少酒。
這邊敬酒,那邊敬酒,還沒開席我的肚子裡已經滿是酒水了。
還好和阿嫵混的這半年多裡,我酒量大漲,要不然還真有點扛不住。
到了抽獎環節,我就按照阿嫵膜拜財神相的話術,不停的在心裡念叨著:財神保佑,財神保佑,保佑這潑天富貴到我家!
可惜,我最終隻抽到了一個充電寶。
有總比沒有好,我樂觀的想著。
年前車站生意是最火熱的,我們店也開始加班,每天晚上都不能回去陪阿嫵吃飯。
阿嫵叫苦連天,說自己吃了好幾天的外賣,油分已經超標。
我隻能安慰她,等過年的時候車站沒人了,我便可以早早回來給她做減脂餐了。
但變故總是來得這樣快。
在一個忙碌的下午,我照常給客人點餐,排隊的隊伍已經長如龍,我幾乎頭都不抬,眼睛隻落在點餐的收銀台上。
直到我聽見了熟悉的聲音。
“秋秋?”
我猛的抬頭,才發現是舅媽和我的小侄女琪琪。
我愣在了原地,但看著舅媽身後排的長隊,隻能機械性的說道:“您好,請問您需要什麼呢?”
那天舅媽等到了我下班,那時候我記得加班到了八點多,客人總算少了些。
她帶著琪琪坐在堂食區域,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我。
見我卸下腰間的工作圍裙,她便立馬拉著困到打瞌睡的琪琪向我奔來。
“秋秋,秋秋你這半年多去了哪裡?”
我本想冷著臉假裝聽不見,可又想起了我的外婆。
外婆當年很疼舅媽,因為逢年過節也隻有舅媽會來探望,舅舅有時都會因為工作忙而來不了,但舅媽卻風雨無阻。
我可以對不起舅媽,卻不想對不起外婆。
隻好笑了笑,解釋說道:“我跑到這邊打工,自給自足,過的也還行。”
她卻露出心疼的眼神,乾巴巴的張嘴說道:“怎麼做這個這服務行業,累。”
我怎麼會不知道累,但這樣的生活遠比在家裡要好。
我沒有反駁她,忙轉移話題問道:“您怎麼帶著琪琪來這裡?”
舅媽說:“琪琪有個健美操比賽在這邊,要是得了獎,中考可以加分的。”
我看琪琪累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她甚至忘了和我打招呼。
還是舅媽拽了拽琪琪的胳膊說:“琪琪,快和你姐姐打招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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