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後跟處閃現出了一些燙金字母。
莊岩嘴角略微上揚。
這個家夥不但富有還心思縝密,如果不是有證據在手,還真可能會被糊弄過去。
他不動聲色地看著任河。
“莊警官,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任河詫異地問。
“沒有。”
莊岩直接切入重點:“你說你和李楠的死毫無關聯,那你認不認識徐淑慧呢?”
聽到這個名字時,任河的眼神閃過一絲變化,隨即恢複平靜,坦然一笑說:“我知道她,她是個酒吧服務員,我也見過她幾次。”
任河以為自己的策略萬無一失,該承認的地方承認,其他地方堅決否認,這樣就可以瞞天過海。
但他開始緊張起來,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杯子,甚至將其壓變形了。他努力揣測莊岩下一步可能會問什麼問題,好提前做好準備。
畢竟已經給過錢,隻要徐淑慧沒有暴露,他們就安全無虞。
懷著這樣的自信,他等待著莊岩的下一個提問。
莊岩淡淡掃了他一眼,“其實我們早就抓住了徐淑慧,就在你身後。”
兩個審訊室之間隻隔了一麵透明的玻璃,透過這層透明屏障,隻要轉頭就能清楚看到戴著鐐銬的徐淑慧。
得知這一消息,任河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他像是拖著沉重的步伐艱難轉身,看見正在低頭說話的徐淑慧時徹底呆住了。
麵對此情此景,莊岩提醒道:“我們的隔音效果很不錯哦,要是感興趣的話,等會兒交代完了我們可以帶你過去看看她。”
聽完這句話,任河猛地看向莊岩,通紅的眼珠仿佛能滴出血來。
隨後,他自嘲地笑了笑,輕哼了一聲。
莊岩為他倒了杯溫開水。
任河一把接過並喝下。
儘管拳頭握得緊緊的,指甲都嵌進了肉裡也不在乎。
帶著幾分不甘與嘲諷,咬牙切齒地說:“好吧,那件搶李楠的案子確實是我指使徐淑慧乾的!”
哎——莊岩內心感歎一聲,看來即使到了這個時候,任河仍然想避重就輕。比起更嚴重的指控,顯然搶劫聽起來要輕微得多。
“那麼任先生有沒有其他想要說的事情?”依照流程,莊岩詢問道。
“沒了。”任河努力讓自己呼吸平順些。
“我知道那樣做不對,但我不過是取回原本屬於我的財產而已。”
監控室外,宋誌成眉頭緊鎖。聽戰友古越講過案情後,他認為通常這種情況下嫌疑人應該早就崩潰招供才對。
但這位任河的心裡素質實在是太強大了!
視線從對方身上移開落在莊岩那邊。
按理說關於殺人部分應該是找不到什麼直接物證才對,畢竟現場清理得太乾淨了啊!到底莊岩有什麼辦法能讓任河開口承認呢?
此刻不少國保局同事擠滿在觀察間內看這場對決如何收尾,隻見莊岩輕輕一笑,“假如換成是我的話,也會想把丟失的東西完完整整地要回來!”
聽到這句話,任河眼中竟然流露出一抹遇到知己般的意外之喜。
“既然已經認定我是罪魁禍首了,現在我要等到我的律師到來之前什麼都不再說了。”
他兩手交叉放在桌麵中央做出決定。
莊岩並不著急,反而提議換個話題繼續聊。
翻開厚厚一疊文件夾開始閒談般述說著近日來收集整理的各項證據:
屍體解剖結論、調查筆錄以及事故現場圖像等等。
“你覺得會在哪種情形之下凶手才會有動機去砍掉受害人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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