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任河緩緩啟唇,語氣低沉:“那是在徐淑慧走後,我獨自進入了她的屋子。”
見到他的一刹那,原本滿臉淚痕的女孩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卑鄙小人!把東西還給我!”她咒罵道,“真是摳門鬼,送出的東西也想要拿回去!”
而麵對這般斥責,男人反而更加高興起來;看著滿室狼藉及女孩兒淒慘的樣子,複仇帶來的快感令其興奮不已。
就在這時——注意到受害者手上戴的那個戒指,本來還在嘲笑人家的家夥突然變了態度,“把戒指交出來!”
李楠頓時感到不妙,連忙保護住自己手上佩戴之物,“彆做夢了!”
對於任而言,這枚金飾代表了很多。
一想到曾經愛上了一個不值得的人,心裡就憋屈得難受。
失去理智的情況下直接撲上去搶奪,口中喊著:“臭女人,這根本不配讓你擁有!”
與此同時,女子則拚儘全力扞衛自己的東西,“哈巴狗一樣的說愛我?快滾開!”
嘴巴伶俐的她在生氣時同樣尖酸刻薄,言語惡毒無比。
“吝嗇之人終將遭天譴!我要報警!抓你去坐牢!”
如此辱罵更添了任心頭的怒火。氣血上湧至頭部讓他整個人都不清醒了,拿起茶幾旁放置的利器向目標刺去……
最終的結果已經擺在麵前:女子倒在血泊中,失去了生命體征。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後,行凶者反而異常鎮定,仿佛完成了一個正當行為般迅速清理現場所有遺留線索。
聽完這一段敘述之後,審訊人員提出了新的問題:“所以你是懷著憤怒的情緒做出後續那些殘忍之事嗎?”
聽到這話,任苦笑著回應道,“正是由於她那張嘴害了自己。就是這張能說會道的巧嘴曾經把我耍得團團轉呢!”
割舌的過程極其艱難且惡心,儘管受害人早已死去,但睜大的雙眼仍然直勾勾地看著凶手。
最後,拿著收集到的東西離開現場。直到第二日夜晚,屍體才被找到...
此時此刻,參與其中的所有人都感到後背發涼;如果這樣狡猾且心理強大的人再度現身於世......後果不堪設想。
宋誌成舒了一口氣,轉身吩咐其他成員準備善後事宜。他從審訊室出來,伸了個懶腰。
戰古越馬上遞上一杯水給他。
然後拍了拍莊岩的肩膀說:“老大辛苦了!”
“這家夥還想跟我們較量智商,真是太不自量力了!”
案件終於明朗,莊岩的心情也好了點。
笑著說:“常言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嘛!”
突然,戰古越轉變話題,撓了撓頭。
謙虛地問道:“老大,你怎麼能分析出他鞋底的東西?我們現在技術還做不到啊!”
除非任河真的踩到了李楠的血跡。
否則光靠那點灰塵,幾步路可能就沒了。
莊岩笑而不答,不能說自己是故意騙任河的。
戰古越更加疑惑。
接著問:“還有我仔細看了兩遍卷宗,沒有發現鞋跟線索的記錄呀!”
當然不會有這個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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