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蕭江禮不想乖乖聽話,他從小就被家裡的各種規定束縛,連每天吃什麼都由母親決定。
有一次,他強迫自己咽下了討厭的香菜,無論多麼痛苦,隻要吞下去,母親都會摸著他的頭誇他是好孩子。
這讓他想起小時候看到主人逗狗的情景。
雖然狗會在誇獎下搖尾巴,但蕭江禮隻記得喉嚨裡那種難聞的味道。
他在壓迫中成長,壓力越大,反彈也越強烈。
至於跟朋友商量殺人的事,他們背景類似,都在高壓環境下長大。
成年後他們想要報複,因為覺得被安排好的生活毫無意義。
既然總是要讓彆人失望,不如徹底做個讓他們失望的人!
首先,蕭江禮聯係了他的普通朋友施騰。
說到這裡,蕭江禮臉上閃過一絲歉意。
他說:“我當時告訴施騰,我想嚇唬我媽,假裝在山裡失蹤。
但我們又不敢進深山,就讓施騰報信。
當救援隊快找到我們的時候,我們就躲起來。”
“所以施騰一開始並不知道你們會殺人?”莊岩問。
蕭江禮點點頭。
“我以為她看到屍體就不會再幫我們了。
結果直到我們被抓才和她失去聯係。”
宋誌成問道:“你知道嗎,因為你她成了共犯,她也會受法律懲罰。”
蕭江禮歎了口氣。
“我知道,但我也沒有辦法。
對不起她,我媽也不會給她補償。”
莊岩對這個問題沒興趣,打斷了蕭江禮的話,說:“繼續講。”
蕭江禮抬頭看著他,眼中露出一絲嘲諷的笑。
“莊隊長。”他用手撐著下巴說,“我已經交代得差不多了。
你能抓到我說明都知道了啊。”
“還要我說什麼?哦,你是想知道那些受害者的事?隨便選的!”
這話徹底激怒了莊岩。
“砰!”
莊岩猛拍了一下桌子,氣憤地站了起來。
“為了你們一時痛快,活生生毀了兩個家庭!”他怒吼道。
蕭江禮不屑地笑了。
“那怎麼辦?這是國安局,不是懺悔所!我媽會賠償他們一大筆錢,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大家都高興嘛。”
他沒有絲毫愧疚。
即使有也早已煙消雲散。
莊岩咬牙切齒道:“你真是無可救藥!”
蕭江禮也不示弱。
椅子鎖住了他的行動,卻封不住他的聲音。
他大聲喊道:“看我不順眼是吧?過來打我呀!頂多判個死罪,你覺得太便宜我了嗎?動手啊莊岩,你敢嗎?我是犯人,但你們還得保障我的人權,打了我你就完蛋了!”
“來打我啊莊岩!”蕭江禮挑釁道。
宋誌成心驚膽戰地看著他們兩人。
腦子飛快轉動,想著如果真打起來該先拉開誰。
他覺得可能拉不住莊岩。
看著莊岩攥緊又鬆開的拳頭,宋誌成心裡稍微安定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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