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販蒼白的臉色讓人心驚。
“剛才我以為您要遇害了……有些嚇到。”他勉強笑了笑。
他現在老老實實地跟在莊岩身後,與之前判若兩人般規矩許多。
莊岩深吸一口氣,聞到攤販身上散發著微弱的血腥味。
仔細一看才發現他鞋頭沾著幾滴血跡,如果不是視力驚人還真發現不了這麼細微的東西,並且血液表麵還附著了一層灰。
這裡到處都是黃土路,最近又沒下雨,腳踩在地上肯定會揚起灰塵。
莊岩斷定!
這家夥根本沒有去過衛生間,而是去了彆的地方一趟!
就連賭場的服務員都在幫他說謊。
心裡充滿了疑問。
他們在搞什麼鬼?
回想這幾天在肖勒姆的經曆,除了動員警方支援外似乎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啊……
而且從阿道夫的態度來看,整個警局也不可能淪為黑幫傀儡。
難道殺害查理森的內奸真的就在警局內部?
從走進蒙塔卡羅的那一刻起,莊岩就接連遇到了不少謎題。
韋斯利的舉動總是出乎他的預料,而且莊岩竟然沒法推測出韋斯利背後的行事規則……
很久沒有遇到過這種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感覺了。
想到這,他對破案中的那種神秘感充滿了期待!
來吧,韋斯利!
讓我見識一下你的真本事!
莊岩振作精神,連走路的步伐都帶上了幾分勁道。
“先生,韋斯利在辦公室裡等著呢。”
服務生領著莊岩兩人來到三樓最裡麵的一間會客廳前,然後推開門,請他們進去。
這裡並不是監視賭場的那種玻璃房間。
一進門,莊岩發現整個屋子裡的裝飾大多都是金色調,簡直比皇宮還奢華,幾乎把他晃得眼睛都睜不開。
韋斯利站在屋子中央,正試圖儘量把雙肩往後拉直。
但看得出來他平時總喜歡駝背,此刻硬挺起來的樣子更像是剛入伍的新兵蛋子。
雖然渾身上下都在使勁兒保持姿態,卻依然顯得很僵硬。
“你好,我是莊岩。”莊岩眨眨眼,笑著開口說。
“你好莊岩,想必你早知道我的名字了吧。”韋斯利伸出手握了一下。
“見到您很高興,韋斯利先生。”
“請坐吧!”
莊岩從容不迫地走到了金光閃閃的真皮沙發邊坐下。
他那身姿筆挺,氣度非凡,在舉手投足間透出一種強者的淡然。
韋斯利緊緊盯著莊岩,眼裡滿是羨慕,卻又因為麵子問題不斷低頭假裝咳嗽,並偷偷瞧他。
??
他在搞什麼呢?
莊岩心裡冒出了一大串問號。
怎麼感覺眼前的韋斯利和之前了解的完全不是同一個人?
他輕咳一聲:“韋斯利先生。”
“啊……嗯!有什麼話儘管說吧,莊岩先生。”韋斯利朝服務生擺了擺手示意倒茶。
“我這次來是為了談紫金的事情,不過在這之前,我有幾個問題需要弄清楚。”
莊岩笑容溫和,聽起來似乎並不是什麼嚴重的問題。
然而韋斯利還是不由自主地坐正了身子,側耳傾聽。
“你知道我是誰嗎?”莊岩直接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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