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他們也在進行現場訪問。
莊岩並未停下車細看,直接駛至山底處然後一路飛奔上去。
樹蔭下放置的遺體已經被運往當地警局準備驗屍。
殿內供桌上的貢品以及被打開了蓋子撒落在外的錢財,宋誌成正協助清理中。
聽到腳步聲後轉頭發現莊岩回來了便急忙上前。
“老宋,那個血寫的字在哪裡?”莊岩直截了當地問。
幫宋誌成清點鈔票的警員遞上來一個裝有物證袋子。
袋子裡有一張明顯撕扯得不太整齊的小紙片。
上麵用血液書寫的字體略顯暗淡:“聖仙之地不得汙穢,違背者殺,不赦奸夫淫婆……”
莊岩眉頭緊鎖仔細辨認這幾個歪斜的字跡。
顯然作者試圖揭露某種不可告人的醜惡行徑。
甚至是出於扞衛神聖之所的決心。
宋誌成接著說明情況:“是在捐贈盒裡麵找到的。”
“這裡麵有不少捐款,共計六百二十四元。”
旁邊另一人補充道:“我這裡清點了五百六十一元。”
兩筆金額加在一起超過一千元人民幣,並且地上仍有不少散落的零錢。
因此莊岩推測凶手沒有取走這筆錢財。
宋誌成點頭讚同:“確實如此,另外還在一些信眾行李裡發現了四百現鈔。”
“屍體身上佩戴的黃金項鏈、耳環也完好無損。”
簡單陳述後,宋誌成又展示手機相冊內的圖片。
“那本日記本已經在送檢途中。”
“至於借據我已經拍了照片,請您查看。”
莊岩接過手機看了看圖片內容:“今天欠各位金主柒佰貳拾貳元貳角現金……”
“借款人:方俊傑。”兩張紙上的字都是用鮮血寫的,從字跡上看應該是同一個人寫的。
而且紙張也差不多,可能是從同一個筆記本上撕下來的。
於明生驚訝地說:“這如果是嫌疑人留下的……他到底想乾什麼?實名製殺人嗎?”
這也是宋誌成想不通的地方。
如果借條是嫌疑人留下的,那麼他公然留下名字,是在挑戰警方嗎?
如果不是,那為什麼要用血來寫?
宋誌成並不擅長分析犯罪心理,隻好求助於莊岩。
莊岩默默地比較著兩張紙上的筆跡。
然後問宋誌成說:“這個筆記本是玄清道長的?”
“對!”宋誌成回答,“本子是在玄清道長房間裡找到的,前麵記錄的是道觀的一些日常賬目。”
玄清道長是個德高望重的修道者,也是道觀的負責人。
嫌疑人在他的筆記本上留下一張給神明的欠條,這隻能說明一點!
莊岩在心裡默念:“扮演法!”
這是他常用的一種推測方式,把自己放在嫌疑人的角度,推算其心理狀態。
他盯著這兩行血字,深入其中,不斷揣摩寫下這些字時,嫌疑人的心思。
看了一會兒後,莊岩把目光轉向了打開的功德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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