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是真沒活路。
可如果是人……
老子有係統啊!
怕個毛!
莊岩終於長出一口氣,緊繃了好久的神經,啪一下斷了。
行啊,凶手小哥,咱倆來玩命唄。
誰慫誰是孫子!
“三股味兒——女的,肯定是被害人;男的,大概率是她男友;可這第三股……啥玩意兒?男人味兒裡摻了點腥臊,還帶點毛茸茸的騷味兒……不是狗,不是雞,更不是貓……到底啥東西?”
他蹲在地上,眼睛眯成一條縫,盯著地板上那些乾透了的碎肉塊,鼻子裡還飄著那股子爛肉混著屍水的餿味兒,又酸又衝,像有人在你家灶台燉了十天的死老鼠。
屍檢的人早把屍體抬走了,可這味道,像烙印一樣黏在地板上,甩都甩不掉。
他站起身,晃到窗邊。
窗戶關得嚴嚴實實——警方怕破壞現場。
可案發那晚,它開著。
誰都知道,這種老小區的窗,外麵根本沒把手,全靠裡頭一拉一推才能開。
你是怎麼拉開的?
莊岩盯著窗框,盯了足足十分鐘,連眼睛都不敢眨。
“獵鷹之眼”開了,細節全攤開在腦子裡——可他媽啥都沒發現。
一點撬痕,一粒灰,一滴指紋,連個指紋印的油光都沒有。
他懵了。
真他媽懵了。
難不成……女的自己把窗推開,光著身子躺在那兒,等你來宰?
他突然想起一句話:你拚命往上爬,結果發現人家根本不在同一個山頭——人家在天上飛。
我的智商,被當狗拖了……莊岩臉色鐵青。
他想破頭也想不通。
除非——這人壓根不講人法。
他抬頭,看向對麵樓。
距離不遠,確實能看清楚這邊的窗戶。
目擊者說,他們真看見了。
好玩的來了——被害人住在六樓。
凶手不是鬼?不是外星人?就是個人。
可一個普通人,怎麼飛上六樓?還悄無聲息?
莊岩眨了眨眼。
他身上掛滿外掛,連他都飛不起來。
彆人能?
我本來隻想破個案,現在搞得跟恐怖片現場直播是吧?!
更瘮人的還在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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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人,拆了肚皮,掏了內臟,屍體都快成醬了——
可現場,連個鞋印都沒留。
沒有拖拽痕,沒有指紋,沒有纖維,沒有毛發,連他呼吸過的空氣都乾乾淨淨。
莊岩閉上眼,眼皮直跳。
兩個可能:
一、這孫子是fbi畢業,cia退役,csi裡跑出來的終極反偵查大師。
二、這根本不是人。
管是哪一個,都夠他半夜做噩夢。
他深吸一口涼氣,打算撤了。
臨走前,他瞥了眼邊上那個一臉呆滯、眼神像看見外星人下凡的年輕警員,抬手摸了摸自己臉,笑了一下:“我臉上有飯粒?”
“沒、沒有!”劉磊一哆嗦,立馬站直,像見了校長,“就是……您年紀也不大啊,怎麼這麼牛?”
莊岩差點笑出聲。
你是不是覺得我長了張童顏,就該是那種蹲在派出所啃泡麵的菜鳥?
怎麼就你一個人能帶著國安大隊當保鏢?是靠臉?靠爹?靠祖墳冒青煙?
“你想多了。”他擺擺手,轉身就走。
去下一個地方——柴佳丹的家。
推開門,一股味兒直接糊他腦門上。
不是屍臭,是“哈士奇蹲你枕頭拉完屎還沒擦”的地獄混合香。
屋裡沒開窗,空調還開到20度。
五月天,剛停暖氣,屍體躺了快四十小時。
正常人,死後九小時全僵,三十小時軟爛,再過十來個小時——
那不是屍體,是肉醬發酵罐。
內臟外露,血水滴了一地,腐氣往天花板上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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