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4章 伺機動手?_亮劍:開局收服和尚,拿下周衛國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804章 伺機動手?(1 / 1)

而是他清楚地知道,若再任由這種懷疑擴散開去,他的隊伍會在不戰之下先崩潰。前兩次的背叛,像兩道劃破心臟的刀口,逼著他警覺、慎重、冷血,甚至殘酷。但過猶不及。再懷疑,就成了自戕。將士們雖然嘴上不說,可心裡都清楚,秦蒼最近的神情變了。神經緊繃,視線銳利得像刀子,連王福在遞水的時候,手都有些微抖。

他們怕了。

這不是好事。軍中怕敵,是勇;怕己,是潰。

“秦哥。”王福再次小心翼翼走來,手中拿著一份草圖,“這是村子的布局,我帶人排查了一遍,角落都查了。”

“找到線索了嗎?”秦蒼接過圖,目光未移,聲音平穩,聽不出情緒。

王福咽了口唾沫,搖頭:“那人走得乾淨,連煙頭都沒留下。隻在村尾水井邊踩出幾道淩亂腳印,我們的人追了一段,線索斷了。像是有人接應,帶他上山去了。”

“接應……上山……”秦蒼緩緩重複,腦中浮現出一幅幅拚圖碎片。

這是第二次了,敵人不在戰線前,而在背後。偷襲倉庫的楊二,引導線索的小虎,還有這次出現在村中的神秘人,所有線都指向一個方向——敵人對山中地形與人手分布熟稔得令人心悸。

可他不能繼續把目光投向身邊人了。不能再疑王福,疑老林,疑通訊班、哨兵、甚至是炊事員。那是自毀長城。現在該做的是反製,不是清算;是布局,不是清理。

“通知後勤,把副線補給路線徹底改走後山溪道,叫馬超帶三人守住中段。”秦蒼下令,語氣沉穩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力度。

“是。”

“另外,叫趙連夜重設哨點,把我帶來的那批乾擾釘部署到村外圍五十米林帶處,誰敢接近,先警後擒。”

王福眼神一亮:“秦哥,你這是……”

“釣魚。”秦蒼聲音低沉,“他們不止要偷東西,他們是想毀了我的布防線。既然如此,我就順勢給他們個機會——讓他們來偷個夠。”

王福咧嘴笑了,眼中重新浮現出信任與熱血,“明白了。”

當王福走後,秦蒼獨自站在風中,望著四周逐漸熄燈的村屋,心裡卻比任何時候都清明。

他已經不能再讓疑心蒙蔽判斷。自己的手下,也許有問題,但更可能的是,他們中大多數人都是真心實意拚命的兄弟。他不能拿一刀,把所有人推入懸崖。必須收住了。必須沉住氣。越是刀架在脖子上,越要穩。

他轉身回了村中一間簡陋的屋子,那是臨時設為指揮室的小屋。屋裡燈光微弱,映著他清瘦卻剛毅的臉。他坐下,把草圖鋪在桌上,盯著那些標示出來的路線、房屋、地形、哨所,一點點地看。

忽然,他的指尖在一個小點上停了停。

那裡是一片荒地,村民說是墳地,常年無人涉足。可細看卻能發現一個不規則的曲線,那不是自然地貌,是人為踩踏的痕跡。時間或許久遠,但有規律的彎曲路徑,說明有人經常來——也許不是村民。

“王福。”他低聲喚道。

王福早在屋外等著,聞聲立刻推門而入。

“這片地,你去看過沒?”

王福順著他手指望去,遲疑道:“村裡人說那是墳頭荒地,我們隻派人繞了一圈,沒細查。裡麵草密,沒人願意進去。”

“明天一早,帶我去。”

“明早?”王福皺眉,“秦哥,你今天一整天沒合眼,要不……”

“不等。”秦蒼目光如鐵,“敵人敢回來一次,就敢回來第二次。既然他們喜歡藏在黑影裡,那我就點火,逼他們跳出來。”

那一夜,秦蒼坐在燈下,始終未眠。他的腦中不斷演練各種可能,思索接下來的每一步。他知道敵人聰明,善於布局,也知道自己必須用更多的耐性與心機去對抗他們的詭計。

他甚至開始在心裡模擬敵人的思路:如果我是他們,我會怎麼逃?會不會再次偽裝為村民藏在屋中?會不會換種方式,試圖奪取指揮權,製造內部混亂?會不會潛伏數日後再伺機動手?

這種思考不是簡單的猜疑,而是深度的揣摩。他不懷疑身邊的人,但他必須懂得懷疑那些行為本身。他要做的不是抓“叛徒”,而是讀懂“行為”背後的意圖。

黎明的第一縷曙光從遠山灑下,打在那一地凝露的泥土上,泛著淡淡的銀光。秦蒼披上外套,帶上王福和兩名警戒士兵,悄然走向那片“荒地”。

草密而高,鋒利的邊葉割得手臂生疼。他們走了十幾分鐘,穿過一段彎曲的隱蔽路徑,終於來到地勢微高的一處土坡。

秦蒼蹲下,撥開地上的一層落葉和草根,手指一點點掘出下麵的泥。

不出所料——

一塊角落,赫然有被翻動過的痕跡,泥土顏色較淺,還有幾枚破損的布條,似乎是行軍包裹的一角。

他沒有出聲,隻是朝王福一點頭,示意繼續清理。

很快,一段麻繩頭露了出來。

再挖下去,一隻破舊的包裹顯現出來,裡麵密密麻麻裝著什麼——

王福將其提起,打開一看。

是情報紙張、地圖複印頁,還有幾張未使用的通行證明。

秦蒼望著那一堆東西,臉上沒有喜色,反而更沉了。

“他們來過。”他低聲說,“而且還會回來。”

他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道淩厲的寒光。

“走,回村,布第二道鉤。”

敵人來了,也許很快就會再出現。

他現在要做的,不再是盲目拆穿叛徒,而是做獵人,把陷阱布得更深更毒。

他終於明白,那些人接近自己的目的,從來不是為了破壞倉庫、也不是刺探布防路線——他們,是衝著他本人來的。

他清楚地記得,那張未用的通行證明上,粘著一縷極細的頭發。他用指尖撚起來觀察,那不是村民的頭發,更不是戰士們的頭發——那是一種柔順修剪整齊的發質,隻有平時不參與勞作、甚至刻意打理形象的人才會有。這個細節,像一把鋒利的刀,直接刺入他的疑竇深處。

他們是來試圖接近他,影響他,甚至——控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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