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當爹的拜天地,卻被繼子揭了蓋頭,這叫個什麼事兒?
到了洞房,謝經年扶著楚煙在床前坐下,溫聲道:“你先略坐一坐,我去前廳安撫一下母親,很快回來。”
楚煙點點頭:“侯爺快去吧,不用管我。”
謝經年吩咐丫鬟仆婦好生伺候,就離開了洞房。
“小姐,您餓不餓,渴不渴,要不要先喝點水?”陪嫁的丫頭豔霜和豔枝走過來問道。
楚煙說:“我想先去淨個手。”
剛剛她對謝蘭舟其實也不算撒謊,一整天沒如廁,她確實有點受不了了。
下人立刻會意,引著她們主仆三人去了臥室後麵的淨房。
從淨房出來,楚煙一身輕鬆,神清氣爽,終於可以放鬆下來。
這時,一個嬤嬤領著幾個提食盒的小丫鬟走了進來,對楚煙笑眯眯道:“侯爺在前麵招呼客人,怕夫人餓著,讓奴婢先送些飯菜給夫人墊墊肚子。”
楚煙沒想到謝經年思慮如此周全,忙感激道:“有勞侯爺,有勞嬤嬤。”
等會兒還要喝合巹酒,她不能吃得太飽,略微墊巴幾口就放下了筷子。
丫頭們撤了碗碟,服侍她洗手漱口,又把蓋頭給她蓋了回去。
楚煙無奈又好笑。
這蓋頭是非得讓新郎揭一回才算完成使命嗎?
又等了約摸半炷香的時間,守在外麵的丫頭叫了聲“侯爺”,緊接著房門打開,謝經年走了進來。
聽著男人沉穩有力的腳步聲,楚煙頓時緊張起來。
她已經有過一次經曆,知道接下來就要揭蓋頭喝交杯酒上床安寢了。
上一世,賀良辰新婚夜沒有和她洞房,而是去了同父異母的妹妹房裡。
她苦等一夜之後,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那種萬念俱灰的感覺,如今想來都錐心刺骨。
她嫌棄賀良辰,一輩子與他相敬如冰,到死都沒和他圓房,
這一世,這個夫君是她自己選的,即便兩人之間還沒產生男女之情,但她知道錦繡侯是個很好很好的人,絕不會做出傷害她的舉動。
一根金黃的秤杆伸過來,輕輕挑起了她的蓋頭。
楚煙抿著唇抬起頭,望進一雙漆黑沉靜,不怒自威的鳳眸。
“被同僚絆住喝了幾杯酒,讓你久等了。”
謝經年語氣溫和,冷峻的麵容因為飲酒的緣故透出些許紅暈,不再像平時那樣令人畏懼。
楚煙輕輕搖頭:“侯爺客氣了,也沒等太久。”
跟進來的喜婆笑著打趣:“兩口子怎麼還客氣上了?”
兩人都有點不好意思,垂眸避開彼此的視線。
丫頭端來合巹酒,兩人手臂交纏,正要把酒喝下,
外麵突然慌慌張張跑進來一個小廝:“侯爺,不好了,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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