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招架不住,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楚萬山。
楚萬山一臉無辜:“你看我做什麼,世子問你你就說呀,我整日在外忙碌,孩子們不都是你在照管嗎?”
姚氏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差點兩眼一黑背過氣去。
最終,她隻能胡亂說了幾個菜名蒙混過關。
謝蘭舟偏還不肯罷休,問楚煙:“這些是你愛吃的嗎?”
楚煙見姚氏吃癟心中暗爽,但她不想一直在大門口被人參觀,便點頭道:“是是是,咱們快進去吧!”
謝蘭舟這才罷休,還一本正經地讓自己的小廝記下來,回去告訴侯府的廚子。
楚月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不明白這惡魔為什麼會對楚煙如此上心。
一家子往府裡走去,楚淮直到這時才敢靠近楚煙,跟在她身邊小聲問:“長姐這幾日過得可好?”
楚煙挽住他的手,笑意溫和:“挺好的,侯府吃得好,住的好,大家對我也很好,你不用為我擔心。”
謝蘭舟眼角餘光偷偷看她,隨即發現,她對她弟弟笑的和對自己笑的不一樣。
她對她弟弟是發自內心的真笑,對自己的笑卻像隔了一層什麼東西。
虛偽的女人。
說什麼因人而異,不就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嗎?
那麼,在她心裡,把他當人還是鬼?
哼!
隨便,反正他從來不在意彆人怎麼看他。
離午飯時間還早,楚萬山讓姚氏帶楚煙去後院說話,自己則與賀良辰一起在前廳陪謝蘭舟喝茶。
按照慣例,女兒三日回門,做母親的總要問一問她在夫家的情況,問一問夫妻生活和不和諧之類的話。
姚氏正氣不順,想給楚煙找點難堪,當著下人的麵就問了出來:“煙兒,侯爺待你可好,你和侯爺可曾圓房?”
明知故問又幸災樂禍的口吻,引得丫鬟仆婦都朝楚煙看過去。
楚月也一臉看好戲的神情:“是啊姐姐,我和母親都很關心你呢,你快和我們說說,你和侯爺相處的好不好?”
楚煙挑挑眉,一本正經道:“圓了,當天晚上就圓了,侯爺溫柔又體貼,待我好的不得了,洗澡水都要幫我試試水溫。”
楚月頓時瞪大眼,脫口而出:“不可能,侯爺那晚在守著世子,你明明守了一夜空房……”
她說到一半才反應過來,想收回已經來不及。
楚煙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妹妹知道的這麼清楚,莫不是在侯府安插了眼線,你可知窺探朝廷重臣機密該當何罪?”
楚月激靈一下,忙辯解道:“我沒有,我是聽彆人說的。”
“彆人是誰?”楚煙緊追不舍,“不管是誰,膽敢傳播侯府私隱都是大罪,你不把那個人供出來,這罪名就得你來承擔。”
楚月嚇得臉都白了:“我哪知道是誰,我就是在大街上聽民眾說的。”
楚煙卻還是不肯放過她:“那你既然已經知道我不曾與侯爺圓房,為何還要惺惺作態,明知故問,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楚月終於招架不住,求助地看向姚氏。
姚氏自己也被楚煙嚇得不輕,為了給女兒解圍,隻能硬著頭皮打圓場:“煙兒莫怪,我們就是聽外麵人說多了,不知道真假,才急於向你求證的。
咱們是一家人,說去說來都是為你好,還能有什麼壞心思不成,你就不要上綱上線地嚇唬你妹妹了。”
“這麼說來,倒是我想多了?”
楚煙皮笑肉不笑地看向楚月,“妹妹這麼關心我的婚後生活,那我這當姐姐的,少不得也要關心關心妹妹,不知妹妹與妹夫相處得怎麼樣啊?”
喜歡換親讓我嫁紈絝,我嫁他爹當主母請大家收藏:換親讓我嫁紈絝,我嫁他爹當主母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