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及時接話,楚楚可憐道:“姐姐是生我的氣了,都怪我,我不該一時高興搶了她的風頭。”
謝蘭舟看了她一眼,飲下杯中酒,起身道:“正好我也累了,今天先這樣吧!”
楚萬山無奈,隻得畢恭畢敬地送他出去。
姚氏忙催促賀良辰帶著楚淮和楚涵一起去送人,等他們都走了之後,才向楚月問道:“你在搞什麼鬼?”
“我哪有,我不過是想活躍一下氣氛,誰知道她這麼小氣。”
楚月矢口否認,不動聲色地把酒壺遞給翠玉。
楚煙死活不肯喝酒,不知道是不是在防備她。
好在這藥性足夠烈,隻要謝蘭舟發作,在那樣狹小的空間裡,楚煙逃無可逃。
除非她跳車。
可她敢嗎?
繼母衣冠不整地從繼子的馬車裡跳出來,讓人家看到了,她照樣名聲儘毀。
謝蘭舟對此一無所知,他身上有傷,緊趕慢趕到了大門外,見楚煙已經被丫頭攙扶著上了馬車,正吩咐車夫駕車離開。
“給我站住!”謝蘭舟氣得大喊,“小爺還沒上車,你急什麼?”
楚煙就是不想讓他上車才這麼著急的。
雖然她不確定楚月到底有沒有在酒裡做手腳,但就算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她也不敢賭。
她和車夫說世子還在喝酒,自己身體不適要先行回府,讓車夫過會兒再來接世子。
奈何車夫不聽她的話,非要等到謝蘭舟上車才肯出發。
謝蘭舟上了車,黑著臉道:“你這女人簡直不可理喻,莫名其妙就發脾氣,你以為你是誰呀,你擺這臭臉給誰看?”
楚煙不想和他理論,起身就要下車:“世子喝多了,好生躺著吧,我去坐後麵的馬車。”
後麵的馬車是用來拉禮物的板車,連個車棚都沒有,她堂堂一個侯夫人,坐在上麵像什麼話?
謝蘭舟越發覺得她不可理喻,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你乾什麼,成心想讓我們侯府出醜是吧?”
“我沒有,我這樣做自有我的道理,世子快放開我。”
楚煙掙紮著想抽出手,謝蘭舟酒意上頭,用力將她甩倒在地毯上。
“憑你有什麼道理,也要先跟我回去再說,我絕不允許你在外麵丟侯府的臉。”他氣哼哼地說道,怕楚煙不聽話,整個身子壓了上去。
楚煙嚇一跳,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低聲驚呼:“謝蘭舟,你要乾什麼,你還不快給我起開!”
謝蘭舟自己也懵了。
身下綿軟的觸感讓他有瞬間的慌亂,女孩子因受驚嚇而變得粗重的氣息熱熱拂過他臉頰,讓他的臉也變得發熱發燙。
他吞了下口水,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怎麼回事,這個女人,怎麼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有點口乾舌燥。
“楚煙……”他頭一回叫了楚煙的名字,聲音裡帶著些失控的沙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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