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氏隨即就哭起來:“侯爺,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要維護這個毒婦嗎……”
“閉嘴,出去!”謝經年加重了語氣,冷峻的臉上怒意更盛。
馮氏到底還是怕他,垂首道:“王太醫請侯爺去世子那邊。”
謝經年麵色稍緩,沉聲道:“知道了,你先去,我隨後就來。”
“是。”馮氏不甘心地瞪了楚煙一眼,彎腰退了出去。
楚煙不用再問,就知道謝蘭舟還沒醒來,並且說不準還能不能醒來。
“侯爺……”她想解釋,被謝經年打斷,“彆聽馮氏瞎說,我知道不是你,也不會怪你的。”
楚煙怔怔看著他,眼眶不受控製地泛紅。
謝經年倒了一杯水,坐在床頭一隻手穩穩將她托起:“先喝點水潤潤嗓子,我去那邊看看,順便叫太醫來給你診脈。”
楚煙靠在他臂彎裡,就著他的手喝了半杯水。
謝經年把她放回去,叫外麵的丫頭進來服侍。
楚煙見進來的不是豔霜豔枝,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謝經年仿佛猜到她心中所想,立刻解釋道:“老夫人有點生氣,把你那兩個丫頭關起來了,不過你放心,等蘭舟醒了,我就讓老夫人放她們出來。”
“多謝侯爺。”楚煙感激地向他道謝。
謝經年拍拍她的被子,起身走了出去。
進來服侍的丫頭叫秋水,是侯府的家生子,楚煙知道她是自己院裡的丫頭,隻是還沒來得及和她熟識。
“秋水,你能告訴我外麵是什麼情況嗎?”楚煙問道。
秋水謹慎地搖了搖頭:“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就聽說馬車翻了,夫人和世子從裡麵摔出來,世子衣冠不整,嘴裡堵著帕子,兩隻手還被捆著,反正現在外麵各種謠言,說什麼的都有,老夫人發了好大的脾氣。”
楚煙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不怪老夫人生氣,任誰看到繼子繼母從一個馬車裡摔出來,繼子還是那般模樣,都忍不住要胡思亂想的。
她當時也是怕謝蘭舟把持不住,才將他堵了嘴捆起來,但彆人隻怕會以為他們母子在玩什麼花活。
並且這個誤會難就難在沒法解釋,她總不能為了澄清真相,去告訴大家謝蘭舟中了那種藥。
畢竟謝蘭舟是到楚家做客,便是中了那種藥,也和楚家脫不了乾係。
就算她不顧姐妹之情把楚月供出來,楚月名聲壞了,就等於楚家名聲壞了,身為楚月的姐姐,自己的名聲也好不到哪裡去。
可是,楚月下藥也就算了,她真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在禦賜的馬車上動手腳嗎?
楚煙不禁想起敬茶那天收到的那條蛇。
如果那條蛇不是謝蘭舟放進去的,說明侯府裡有人想害謝蘭舟。
那麼,在馬車上動手腳的人,會不會就是往禮盒裡放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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