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蘭舟靠坐在床頭,看著她走出去,嘴裡含著甜絲絲的蜜餞,心裡卻是又氣又恨,又帶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幽怨。
這女人實在太可惡,太可恨,太不要臉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就要嘴對嘴喂他喝藥。
雖然是為了嚇唬他,那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
他舔了舔嘴唇,突然有點後悔。
他就不該妥協,倒要看看她會不會真的那樣喂他。
可惡!
實在太可惡了!
楚煙出了門,在廊下站了一會兒,等到二喜端著藥碗走出來,就小聲問他:“你家世子昨天見了什麼人,府裡都有誰來看過他?”
二喜也被楚煙剛剛驚世駭俗的舉動嚇到,有點不好意思直視她的眼睛。
“回夫人的話,世子昨天早上去給老夫人請安,回來就在床上歇息,期間大夫人和芳菲小姐來看過他,說了幾句話就走了,彆的沒什麼人來。”
“那他後來也沒出去過嗎?”楚煙又問。
二喜想了想,搖搖頭。
楚煙沒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便囑咐他好生照看世子,自己回了曉風院。
二喜看著她離開,心裡很是糾結,不知道該不該把世子爺讓自己幫忙找下人衣裳的事告訴她。
世子爺晚上穿著下人的衣裳出來,不許他們跟著,他也不知道世子爺去了哪裡。
這事要是告訴了夫人,夫人肯定會告訴侯爺,到時候他們都免不了要被侯爺責罰,還會因為出賣世子爺被世子爺厭棄,兩頭落不著好。
唉!
這可如何是好?
楚煙回到曉風院,獨自坐著想了很久,除了自己和侯爺圓房的事,她想不通謝蘭舟還能為了什麼事情發脾氣。
他們最近的關係明明很融洽,謝蘭舟怎麼突然就翻臉了呢?
肯定是哪裡出了岔子。
這時,豔霜在外麵叫她:“夫人,琢玉姑娘來了。”
楚煙已經好幾天沒見著沈琢玉,忙親自去迎她。
沈琢玉一如既往的風風火火,看到楚煙,脫口就是一句臥槽:“你怎麼回事,幾天不見怎麼瘦成這樣?”
“瘦了嗎?”楚煙摸了摸自己的臉,“蘭舟病了,我這幾天衣不解帶地照顧他,瘦點也正常。”
沈琢玉卻伸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壞笑道:“你確定不是縱欲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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