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楊武,已經回到了那個兩進的小院,懷裡抱著一個豐腴的少婦,手裡正捧著那哥個裝黃金頭麵的木盒。
“小乖乖,滿意了吧。”楊武擰了她一把,狎笑著道。
少婦眼波流轉,把木盒扣上,放在一邊,攀了上來。道:
“我可不是為了這個才幫你的,以後,這種給娘家婦女焚香下藥的事,我可不乾了,損我陰德。好好的女子,就這樣被你糟蹋了,回去了還不知道怎麼哭呢。”
楊武不以為意,道:
“爺也是被逼的,都多久沒去煙雲閣了,好不容易去尋個樂子,被她府上的人發現了。我這親事要是黃了,我母親非得吃了我。這下踏實了。”
“武爺成親了,以後還來奴家這裡麼?”婦人一邊將他撲倒,一邊問。
“來,怎麼不來。她那清湯寡水的,怎麼跟你比。”
兩人一陣浪笑……
入夜,林詩詩仍然沒有熄燈,在燈下給陸昶繡一件薄披風。
春雨陪在旁邊,欲言又止。
大奶奶這是在等大爺回來,可這陣大爺根本忙得無暇回府,有時半夜三更回來,就在書房那邊睡下了。
他一上任,就出了那麼大的事,現在不僅忙著把下麵的人手做調換,也在都城進行大範圍的摸排。
李鷹被逼得將主力人手悄悄都轉移出了皇城。
“離開京城,指揮起來多有不便。”寧王這兩天都上火了。
“王爺,陸大人進行的是白天黑夜的地毯式的搜索,連江上的船隻都要檢查,實在是難以藏身。新官上任,他總不可能一直如此,等防備鬆了,再把人安排回來。”
“我們安插在禁軍裡的人,有多少被撤掉了?潛藏下來的人,通知他們不要有任何輕舉妄動。”寧王命令。
他明明沒有發現任何線索,又是如何把這些人清算下來的?
“以前是很少把人調離的,但這次,陸大人直接把他不喜歡的送到西北軍營去了。”
不僅如此,還直接把這八九百人編成一個獨立的隊伍,讓他們去那邊打仗。
寧王本想著,這些人去了西北軍營,可以在那邊發揮作用,打探軍情。可如此獨立成隊,還美其名曰先鋒精銳部隊,這不是去送死麼。
陸昶並沒有能把所有人都揪出來,但根據景王的線索,和他自己的摸排,又稟著寧可錯開,也不留下的手段,寧王三分之二的人都被換掉了。
尤其是具有指揮權的,幾個大換血,麵目全非,寧王眼看著自己在禁軍裡的勢力逐步瓦解。
“你再查查,看看他有什麼軟肋,人都有軟肋,隻要找到他的軟肋,我就不信,弄不了他。”
這個陸昶,讓他覺得棘手。
根據他過往的了解,這個人,七八歲就上了西北,母親早亡,祖父祖母過世,府上的父親和繼母感情很很一般。娶回的妻子,也是被繼母算計。跟朝中大臣,私下幾乎不往來。
一個什麼都不入心的人,他一時拿他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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