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早就丟回去給語文老師了。
李泰是比較喜歡舞文弄墨的,但是強製性的要他學習他就不太喜歡,所以現在經常處於被老爹李世民暴揍的階段,加上叛逆期快要到了。
但他肯定還是有文學素養的。
“我可記得住呢!”李泰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反正越跟著朱姑娘他們,就越是覺得自在,這種沒有身份之論,到處見識東西的機會,為數不多啊!
“我想想,我也記得住一句——人麵桃花相映紅!”王夢夢說道。
朱清穀接了第五句‘不知近水花先發’。
李泰接了一句,而王夢夢接了最後一個字。
朱清穀笑了一下,“到了清朝的時候,飛花令的花不能出現在最後一個字,因為最後一個字的詩句很多,很好接,什麼化作春泥更護花,一日看儘長安花,深巷明朝賣杏花……”
“現在我看一些古詩詞節目,看他們接的已經不限位置了。”王夢夢點點頭,說道。
“是啊,因為這樣大家都可以參與進來,降低了難度,是不是也自由多了?”朱清穀笑道。
天幕上參與飛花令的人也很多,還有些新鮮編的。
花綻枝頭春信早。)
千樹瓊花迎瑞雪。)
……
不管是限不限製位置,大家都和天幕之上的這些文學大家們一起同樂。
但這些文學大佬們無論是已經有的還是現編的詩句都玩出花來了。
就算是規定了格律,規定了哪個字又怎麼樣?
於是在詩句裡,李治一下子就變得調皮,一下子又放牛,一下子就又瞞著大人偷偷喝酒,還會上樹下水摸魚放風箏。
偶爾饞嘴,偶爾貪玩,逃避夫子布置的作業,孝敬父母,孔融讓梨……
李治失去理智——兩眼懵逼。
這些詩人浪漫豐富的想象讓李治成功擁有了多種角色,他們的高宗陛下倒是真的想要調皮一點。
朱清穀也笑吟吟的看著他們,尤其是看見李治悄悄的把李白的酒滴了兩滴墨水進去。
李白正要吟詩,喝了一口酒,感覺味道奇怪,於是詩興就卡住了。
眾人看著李白的嘴變得黢黑,亦是哈哈大笑,又是指著李治在這裡捧腹。
朱清穀他們也笑了。
眾人都笑了,就是李世民一個人臉黑漆漆的。
唐·李世民:李!治!課業寫完了嗎?等會罰你抄課文二十遍!抄不完打你手心!)
唐·李治:阿耶,還是彆責怪小稚奴了,孩童天性爛漫。)
漢·劉邦:孩子還小……)
劉邦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李世民就更加火了,但其實也不是非常火,就是有些無奈。
唐·李世民:那稚奴你來抄?)
唐·李治:阿耶當朕沒說。)
這個時候又擺起皇帝的架子來了,跑得倒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