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齊曜怒吼一聲,“她在哪?”
見齊媗閉口不談,齊曜憤怒地拿手指了又指,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到底是親妹!
齊曜一甩衣袖,轉身踏著大步往外走,邊走還邊吩咐近衛,“去攔住李老!”
齊媗眼見齊曜憤怒離開,也顧不得昏迷的易珩,跟著追了出去。
很快,牢房裡恢複平靜。
沒過多久,獄卒探頭探腦地走過來,確認犯人還在,趕緊鎖了牢門,快步離開。
牢房再次恢複安靜,隻有高窗上的幾束光斜斜照射下來,光束中點點塵埃飛舞搖曳。
四周靜悄悄的,靜得木板床上的男人輕輕眨眼的聲音,似乎都如此分明。
片刻後,男人緩緩坐了起來。
他衣裳鬆鬆垮垮搭在身上,頭似乎還是很疼,他用雙手使勁抱著頭,還能聽到他輕微忍痛的聲響。
一陣劇痛過後,男人恢複了些。
他默默打量這間牢房,最後將目光定格在自己身上。
光影忽然一陣晃動。
男人隨意瞥了一眼,眼中的情緒晦暗不明。
言蘿月在約定的客棧見到李平樂。
李平樂將言蘿月拉進房間,關上了門,然後來到窗戶前,看著斜對麵的善安堂。
那裡已被太子的近衛包圍,太子也正從馬背上跳下來,往善安堂裡走。
“撞上太子了?”李平樂輕輕關小了窗戶,看向言蘿月。
“嗯,若非哲寧帶著我們抄近路,興許會被太子堵在宮裡。”
“那是好險。”
言蘿月默默看著師兄。
李平樂今日一襲煙青色雲紋繡袍,半披半束發飾以墨玉簪,分明是個風流倜儻的劍客,卻一副受了驚嚇的誇張模樣,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壓驚。
師兄是個怎樣的人呢?
他喜穿青色,喜歡披發,性情豪放灑脫,不拘小節,也是個酷愛製毒的毒癡,和勤學苦練的武癡。
除此之外,似乎沒什麼特彆的。
要說特彆,便是他長年累月,都是個情緒異常穩定的人。
隻是這一次,她有些看不懂了。
“師兄。”
“嗯?”李平樂正端著茶杯,透過窗戶縫隙,饒有興致地觀察著善安堂的動靜。
“你為何要對璟王殿下下毒?”
李平樂聞言回頭,見言蘿月麵色不好,語氣也算不上好,不自覺討好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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