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打算用火直接燒壞城門,任何一個雄關或者重鎮的城門,都使用了大量的銅和鐵,火焰想要直接燒壞城門,除非大火連著燒一兩個時辰。
常建新提這個意見的目的,不過是想把城門燒燙。
而無論銅鐵還是木頭,燙了就會變得多軟一些,撞擊下發生斷裂的概率便也就更大。
劉紹聽了,立刻傳下命令。
頓時有兩名晉陽軍士兵各拿著一個兩升裝的玻璃罐子,跑去雁門關城門前,狠狠砸碎在城門上,汽油在城門上流淌。
甚至都不用晉陽軍士兵刻意點燃,汽油滴落到城門最下方的時候,從城門內側燒出來的一些火苗,便把汽油點燃了。
熊熊烈焰將整個城門外側燒著。
攻城衝車撞擊城門的一頭是鐵做的,並不懼怕火焰,多名晉陽軍士兵的合力後拉與向前撞,不斷的一下又一下狠狠撞擊城門。
城門樓上,拓跋鮮卑守軍士兵已經減少到一百七十人以下,並且同時在上麵廝殺的晉陽軍士兵,人數達到二十六人。
已經開始殺得拓跋鮮卑守軍節節敗退。
最初城門樓上的拓跋鮮卑守軍士兵有兩百六十多人,如今隻剩不到一百七十人能戰,傷亡達到了一百人,換算下來,傷亡率已經接近四成了。
正常的百戰精銳,也就能承受五六成傷亡,城門樓上的拓跋鮮卑守軍還算不得百戰精銳。
正常來說,超過三成傷亡,就足以動搖軍心,剩下的人生出畏戰怯戰的心理,士氣瀕臨崩潰,開始出現潰逃的現象。
隻不過,城門樓兩側城牆上,以及城門樓後方,三個方向都被汽油燃起的熊熊大火封鎖,拓跋鮮卑守軍士兵想潰逃都逃不了,隻能硬著頭皮抵抗,期盼大火快些熄滅,其他拓跋鮮卑守軍過來支援,這才讓他們能硬著頭皮繼續支撐。
然而,此時已經有身穿重甲,手握橫刀的重甲兵正在沿著雲梯向城樓攀爬。
人與重甲加在一起,足足兩百多斤的重量踩踏在雲梯上,每一步都震動整架雲梯。
人還未爬到城樓,重甲摩擦的金屬聲便先傳到城樓上,哪怕城樓上喊殺聲,慘叫聲陣陣,也不能完全掩蓋這重甲鋼片摩擦發出的金屬聲。
如果城樓上的拓跋鮮卑守軍士兵還沒有被完全牽製,那麼一定有人阻止晉陽軍重甲兵往上攀爬。
重甲的防護能力強悍,但身穿重甲的士兵在沿著雲梯向上攀登之時,也最容易被殺傷。
一名身穿輕甲或者不穿甲的士兵,從十米高的雲梯摔下去未必會死,可是身穿六七十斤重甲的重甲兵從這麼高摔下去,幾乎必死!
箭矢奈何不了重甲,但隨便一塊磚石,一根檑木砸下來,就能把攀爬雲梯中的重甲士兵砸下去。
正常情況,攻城不會派寶貴的重甲士兵上去。
而當前晉陽軍對雁門關的攻擊,自然不屬於正常情況。
一則城門樓後方石梯,以及兩側城牆上,都被汽油燃燒的火焰封鎖,短時間內不會有其他拓跋鮮卑守軍支援過來。
二則城門樓上的拓跋鮮卑守軍全部被已經攀登到上麵的晉陽軍士兵牽製,根本沒有機會往下砸磚石或者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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