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破壞她夫妻關係啊!
“我都聽清瑤的,她要進去就進去,不進去,我也在這跟著她,她讓我進去,那我也得一同進去。”
大力看著蘇文易,站起身,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樣。
在蘇文易麵色剛緩和些,他就說出這一番話。
蘇清瑤臉色頓時好了起來,得意的看著蘇文易。
“好了,既然是父親和伯父都要找我們進去說話,想必是家中一些事男人們聽了多少有些不方便。
那我們就一同進去吧,何必在這些小事上頂撞父親。”
蘇清蓮站起身,一副孝順女兒模樣說話。
看蘇清鈴也是準備要進去,再是一個作壁上觀的蘇清雲。
清洛拉住蘇清瑤的手,在她還帶有些憤怒的眼神下,勸道:
“小事兒而已,進去聽聽什麼話,不行咱們就出來。
你丈夫和我丈夫都在外麵,怕什麼?”
蘇清瑤嘟著嘴,終究是起身。
蘇文易冷冷看向清洛,絲毫沒有被解圍的感謝意味。
隻覺得清洛同樣是在挑戰他作為父親的權威。
想想一個女兒不聽他的話,反倒聽一個大姐的意思。
父親話的分量還沒有他女兒來的重更,何況這女兒同樣是不孝,甚至更不孝的。
蘇文易看著清洛的眼神,更是透上厭棄。
清洛看到了,在心裡嗬嗬一笑。
搞得跟我很孺慕你一樣。
要自己來的是你,厭惡自己看一眼都嫌多的也是你,你可真是事兒多!
同時清洛肯定這蘇家又要出什麼要蛾子,還是多少需要她們幫忙。
否則還會這麼“忍氣吞聲”?
清洛邊走,心裡道。
在進了正房,蘇武安就將屋門給關上。
還彆說,外麵暖陽明媚,裡麵陰森森的,正門一關,窗戶也關上,還真挺陰冷。
蘇文易和蘇武安一個是做足了封建家長姿態,另一個是吊兒郎當隻顧好自己。
二人都沒有和自己女兒說說什麼貼心話的意思。
擺好了架子的一同落座,便開始進入正題,一點都不需要前奏。
“如今世道亂起,各地土匪增多,又有流民日益多加四處逃竄。
前些日子,離大槐村不過幾十裡路就有一夥流民帶著家夥衝進村子,將那村子的大戶人家屯糧搶了個空。
如今大槐村家家戶戶勞動力都警戒起來,尤其到了夜晚每戶人家都派出幾個人一同的巡邏,但就這樣村子裡還是很不安穩!”
蘇清蓮帶頭臉上露出擔憂之色,蘇清鈴神色不變。
畢竟她也在這村子,大多談論這些事還都是在她家中討論的,她的丈夫張有寶都巡邏過幾次,家裡還有著鞭炮鑼鼓。
清洛和蘇清瑤兩人臉上則是露出意外之色,她們一個在山上那是再安穩不過,人影都看不到。
一個在那巷子裡,也就最初的時候剛出鎮北出了事,之後都是待在鎮北,平日不出去。
再就是有事,像今日還有出嫁那天由著人保護,還不知道情況已經愈發這般亂了。
不過轉念一想,白雲鎮街道上時不時的有衙役差人巡邏,但他們前腳一走,後腳就有流民和一副不正經打扮的人四處流躥。
行人都是不得已才外出,拿來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