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想要逼迫我們都不可能的!
你要真眷戀這塊土地不舍得起來,你便在這慢慢磕跪,我們先告辭了。”
聽到清洛的話,隱約看到他們微動身形就要離開。
趙寶珠是急了,膝行著挪過去,白色的衣裙被染起一片泥黑,她砰砰的磕起頭,聲音淒婉道:
“求蘇娘子、不、求顧夫人能夠買下我!以後我為奴為婢伺候你們。
不敢有其他奢求,可以做奴婢要做的一切,不管是操勞家務還是任何的事,請你們帶我上大奎山,上你們所在的洞府!”
清洛腳步停下,拉著顧景之轉過身一旁。
一旁極為迷茫的蘇清瑤和大力也停下腳步,朝邊上退去,不遠處不斷靠進來的兩個人也顧不上。
這時清洛聲音低沉道:“你何苦就要這樣?你的家是對於一些大戶人家來說不算什麼。
但至少不缺衣少食,像你剛來大槐村一身鮮亮的衣裙,還有首飾,家人也對你極好。
是讓大槐村的村民極為羨慕,那兩天所有的未出嫁姑娘甚至出嫁的小媳婦,都在討論你。
再高傲的人也是極為羨慕你。
你家中父母疼愛,兄長弟弟也一心關照你,就算是兩個嫂子也都不敢難為你。
再可以有一筆嫁妝,可以由父母挑個好的丈夫,何苦要這般糾纏著我與我的夫君?
就算是還有什麼情情愛愛,難道抵得過做人的尊嚴?
就算你自己可以不要自尊不要臉麵,但也不能連累你們趙家的名聲啊!”
清洛聲音不帶任何的一點火氣,就帶著不解,甚至聽著似乎在規勸對方。
趙寶珠抬起頭,白嫩的額頭已經染上一片的淤泥,眼淚流下,眼睛是掩飾不住的驚懼和急切。
清洛看著對方那張含淚透著畏懼的眼神,再看了眼神色毫無波動,眼神卻透著殺機的顧景之。
她再定定看向趙寶珠,不,不對,趙寶珠不是在怕阿景,眼裡濃鬱遮掩不住的畏懼也不是怕在場所有人!
那麼是怕誰呢?
怕其他的人,為何又要纏著阿景?
在急切的是什麼呢?
與他們夫妻倆又有什麼關係呢,值得這般做?
清洛眼神閃動,與趙寶珠初識的記憶畫麵,在與顧景之成親後對方幾次三番追上來。
清洛還沒想出什麼,趙寶珠又開始磕頭。
依舊是那一套可以為奴為婢的說辭,這絕望的模樣嚇得蘇清瑤都不敢再說什麼。
她也覺得這少女好像不是尋常意義上的綠茶或者白蓮花?
蘇清瑤看當事人顧景之絲毫沒有心軟,身為吃瓜群眾的她也就不著急了,升有濃濃的好奇心。
就在這時身後一陣悲痛欲絕的哭聲傳來,“寶珠啊,你這真是想要爹娘死在你麵前嗎?
剛找好的一門親事都就要把你嫁過去了,天天把你看守著,想著一年多沒見了,你那的心思也淡了些!
你這不聲不響的,昨天還聽著娘跟你絮叨,說以後嫁過去好好的。
你應的好好的,娘才剛高興一晚上,你今天又出了這樣的事,你要娘的命你說一聲,何苦這麼作踐自己啊!”
趙母老淚縱橫,一步一踉蹌的過來,看著跪在地上,卑微如同塵埃的趙寶珠,心似乎被淩遲一般。
大過天的不解疑惑,看了這一幕也是依舊心如刀割,更有著濃厚的失望。
這時趙父聲音死板,“我也不怨怪你將我老趙家的名聲給這樣毀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