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陽疏影!
“以後捂襠,彆捂大腿。男孩子在外麵也不安全的,長的跟個女孩似的,你沒吃飯啊!”
“跟個紙片人樣的,才不是女孩。”
良宥偏著頭看過來,那邊現在在理頭,清一色被改造後的標準發型。
“哥哥,你看!人家都說頭可斷血可流發型不可亂,這是最大的懲罰了對不對?”
“”戚槿不語但還是跟著點了頭。
“大光頭怎麼辦啊?”
“我看啊!這背後指不定什麼人在撐腰呢?”灰渡嘴上念叨著,眼睛一直瞅著人腿。
“以後離伊森遠點,一個個的現在都不正常了。”戚槿深吸一口氣,“彆怪我沒提醒你們,他就是個瘋子,總有一天你們會知道的。”
“我知道。”灰渡道,“不是見七爺一個人成群結伴的,他永遠隻有一個人,蘇先生和二少也不怎麼愛搭理他麼?
我們還不是見他可憐才時常跟他說話的。”
“”何彥聽著靜默不語。
誰都可能孤單,唯獨伊森不會。
這個人已經和常人的思維不一樣了,若非是時常和蘇七有所接觸,現在絕對是反人類的一把手。
也不知道伊森聽見這群小子這麼議論他之後,是該哭還是該笑。
“說說吧,誰的人?初來乍到的,我們也好去認識認識,免得得罪了一方土地神?”戚槿笑著,“你要是不說,我可以去查的。到那個時候可就沒意思了。”
“我不說。”光頭老大死咬著牙,“說了你們也不知道,指不定因為害怕還想著滅口了。”
“那說說是怎樣的人,如何?”
“你們惹不起。”光頭低著頭隻是瞅了一眼戚槿就趕忙將頭低下了,他害怕這個年輕人。
原先戚槿剛出來的時候他還隻是以為這是哪家打腫臉出來充胖子的闊少,後來見到他身邊的人,還有這兩當事人不屑的態度,他知道自己這回定然是惹上大麻煩了。
“那你知道我是誰麼?”戚槿不疾不徐的說。
他瞧見光頭眼下閃爍的光那是害怕了,這類人無非都是欺軟怕硬的主,像靠著自己身上的這人一副沒長開的樣子怎麼沉默都會是被人欺負的,他這樣的人一身的戾氣是怎麼都舍不掉了越沉默就越給人一種壓抑的錯覺,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不,不知道。”
“那你覺得我應該是誰呢?”
“不,不清楚。”
“那你覺得他是誰呢?”戚槿指著靠在自己身上的人,“你們之前認識麼?”
“不認識。”
“不認識你為什麼要這樣打他呢?”
光頭沉默了,黃毛終究是個孩子,到了現在還想硬撐著一口氣說說江湖的義氣。
“我們找人他說不認識。”
“哦。”戚槿點點頭,將搭在安笙眼睛上的手拿開,他問,“你認識他們要找的人麼?”
安笙疑惑的看著他,又看向跪在地上的幾個人,他的視線瞟到寒鴉正給他上藥的手。
“我”
他不明白。
他眨著眼睛,惶恐的看著光頭,露出一絲愜意,眼睛再度被覆上了。
“說啊!認識麼?”戚槿手輕輕拍在他手上,像是一記定海神針。“兒子,爹可是等著給你做主的。”
“七爺,你,你彆開玩笑。”他還真不知道怎麼回。
“我,我不認識。”
“那個戴著大金鏈子的?他給你說了不認識了麼?”
“說了。”
“那你為什麼要打他呢?”
“他認識。”黃毛不服氣的叫嚷著,被身邊的紅毛拽住了。
“你怎麼知道他認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