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絆倒的,所以才抓住的,影子走的時候,留下了一隻靴子。
靴子,現在正放在我的車上,我麵前。
我怕影子再回來,白天,白天,他們是不是沒地方藏了?”
“是。”蘇七回,“什麼樣的靴子?方便拍照的麼?”
“可以。”
看了眼手機上的照片,黑色的靴子,上麵繡著七色的彩紋,不過仔細看上去又覺得像是某個神秘的符號。
蘇七隻瞅了一眼就將手機扔在了桌上,剩下的三人則各自將手機拿了起來。
安笙最先拿起的,淩影則是最後放下的那個。
他們都不說話,三人將目光投放到了蘇七身上。
“彆看我啊!有什麼想說的?”
“沒有。”安笙搖著頭,給電話那邊回了句先看看就掛斷了電話。
“安笙”
安笙身子一頓,看著蘇七遞過來的熱茶,又看看淩影,再看看薑漁,一瞬間無話可說了。
他背過身去,“你們,再讓我想想,可以麼?
我,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知道。”
“我剛才已經說原因了。”蘇七道,“喝了茶,好好想想,雪兒剛才多虧你出手了。”
“媽,她自己,也出手了。”安笙低著頭,“我,我也沒想明白麼,我怎麼會的。”
“小七會。”淩影道,“他會的,你是有可能會的,不過可能性比較低。
就像我,現在也不會。”
“”
安笙組織了一下語言總算是想好自己該要怎麼說了,“就是,我我覺得我好像在哪見過上麵的標誌,但是,我,我不敢肯定。”
“什麼標誌?”蘇七捏著他的手,安笙猝不及防的想要收回,卻被淩影拽了過去。
安笙隻好作罷,看他繼續在自己手上做什麼。
上次,是多了個藍色的紋身,現在,不會又要多什麼吧!
他剛這麼想著,手心傳來的灼熱感差點讓他將手收回了,這一次不隻是淩影了,連著薑漁也開始幫忙將他手按住了。
“接受它。”他聽見薑漁是這麼說的。
於是,安笙隻好認命了。
忍著手上的不適,看著手心中長出來的紅色珠子,他困惑的看著三人,不是很明白自己手裡怎麼生出來這麼個東西的。
“我的手?裡麵的?”
“不是。”薑漁道,“族長的信物,我也有。”
他晃了晃自己脖子上掛著的東西,“不過,我不知道有多疼,小時候我剛出生的時候就被戴上了。
婆婆說,有朝一日這東西會還給三族的人,現在是蘇先生給你的。
看樣子,三族收利息的時候還沒到。”
“”
蘇七嘴角微抽,他想了想,又看著淩影,“他說你像包租婆。”
“姐,你彆動手動腳的。”薑漁捂著自己耳朵,“我,我就隨口一說,這事當不得真的。
我真的隻是開玩笑,婆婆,對,婆婆當初也是這麼說的。
說,欠下的債,終歸是要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