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端走倒掉它!”
殷青筠曉得自己的身子。
以往她每每心口疼的時候,喝了凝羅送來的湯藥之後就不疼了。
她不能被陳州拿捏在手裡,她不能被陳州牽著鼻子走……
陳氏捉緊了殷青筠的手,仍在勸道:“軟軟,你還是喝了吧……”
陳家的藥,自然都是救人性命的良藥。
殷青筠身帶病痛,卻不肯喝藥,叫她心裡如何放心得下。
“母親,我不喝他的藥。”殷青筠獨獨這件事不願依了陳氏,“誰知道他安的什麼心!”
青嵐站在旁側,插嘴道:“可是姑娘,萬一您下次再犯病了,可如何是好?”
那陳州讓小廝傳話,說殷青筠要是這回不肯和他的藥,以後也就不給她喝了。
姑娘何必為了一時意氣,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
大家都在勸,連玉嬤嬤和宓嬤嬤都在勸,殷青筠聽得兩耳生疼,嗡嗡地吵,難受得很。
“我不喝……”
她要說的話還沒說出口,一時激動,心口突然疼了起來,細細密密想針紮了一樣,疼她頓時失了聲,連說話聲就細若蚊蟻了。
“軟軟!?”
陳氏沒見過殷青筠發病的模樣,嚇得愣了一會兒,還是青嵐連忙上前端了宓嬤嬤手中的藥碗,“夫人,快讓姑娘把這藥喝了。”
殷青筠把半夜把殷府鬨得雞飛狗跳那一次,就是因為沒有喝藥。
那是殷正業還請了大夫來,卻看不出什麼問題來。
隻有有了用陳家的方子煎的藥,她的疼痛才能漸漸減少。
殷青筠蜷在陳氏懷裡,還是對那藥十分抗拒。
陳氏再也顧不得什麼,讓玉嬤嬤幫忙扶著殷青筠的肩頭,愣是強行給她灌了下去。
也不知那藥是什麼藥材配的,屋裡的人光是聞著味道,都覺得苦到舌根了。
殷青筠被灌進去了一碗,當即苦得眼底都包了兩汪晶瑩的淚,嗓眼裡都是苦意。
陳氏給她灌完了藥,鬆了口氣,將空碗交給玉嬤嬤,用帕子給殷青筠擦掉嘴角溢出來的黑色藥汁。
玉嬤嬤把碗轉交給宓嬤嬤,回頭欣慰地笑笑,道:“姑娘彆怨夫人,您不肯喝藥,身子就好不了,夫人自然是操心的。”
良藥下肚,殷青筠心口處的疼痛稍稍緩了些,
了。
“軟軟!?”
陳氏沒見過殷青筠發病的模樣,嚇得愣了一會兒,還是青嵐連忙上前端了宓嬤嬤手中的藥碗,“夫人,快讓姑娘把這藥喝了。”
殷青筠把半夜把殷府鬨得雞飛狗跳那一次,就是因為沒有喝藥。
那是殷正業還請了大夫來,卻看不出什麼問題來。
隻有有了用陳家的方子煎的藥,她的疼痛才能漸漸減少。
殷青筠蜷在陳氏懷裡,還是對那藥十分抗拒。
陳氏再也顧不得什麼,讓玉嬤嬤幫忙扶著殷青筠的肩頭,愣是強行給她灌了下去。
也不知那藥是什麼藥材配的,屋裡的人光是聞著味道,都覺得苦到舌根了。
殷青筠被灌進去了一碗,當即苦得眼底都包了兩汪晶瑩的淚,嗓眼裡都是苦意。
陳氏給她灌完了藥,鬆了口氣,將空碗交給玉嬤嬤,用帕子給殷青筠擦掉嘴角溢出來的黑色藥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