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什,什麼?”
“快,快扶本宮起來,扶本宮起來。”
聞人宏的聲音沉沉,朝華公主聞言眼前一黑,猛的朝身後栽去。
聞人妍眼疾手快,扶著朝華公主。
朝華公主緩了一口氣,趕忙讓身側的老嬤嬤扶著自己去花園。
“我的汝渲。”
左禦史夫人賈夫人悲呼一聲,已經暈死了過去。
賈府的人七手八腳的去扶,眾人聽見賈汝渲死了,一時間人心惶惶,也顧不得賞花了,都紛紛想要往家中去。
太子跟楚王坐在位置上,剛端起杯酒,便聽見了賈汝渲的死訊。
楚王的眉頭一瞬間便皺了起來。
賈興晟的女兒賈汝渲不是一向身子不好麼,會不會不是被人殺的,而是生了急性病,死了?
“藺和,一個都不準放出去。”
白錦書換了一身衣裳,頭上的金釵也都取了下來。
她身側,蕭君策端坐著,兩個人離的十分近,絲毫也不避嫌。
可人們現在已經沒有心情探究蕭君策跟白錦書之間是怎麼回事了,他們隻想回家。
當朝左禦史的嫡女平白無故的死了,鬼知道下一個是誰發生意外。
今日這賞花宴太邪門了。
一瞬間,女眷們紛紛湧向府外。
白錦書慢慢的站起身,手微微一揮,藺和跟杜強等人飛身而起,將人都給攔住了。
“為何不讓我們出去,我們要回去。”
有貴夫人十分不滿,盯著白錦書,卻又不敢大聲說話。
“命案發生,應保護現場,沒有本都督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出去,畢竟誰都有嫌疑。”
白錦書臉色淡淡,藺和跟楚逢時等人將門守的死死的,但凡有人想要出去,他們手上的刀劍便不留情的朝著對方刺了過去,凶神惡煞的模樣嚇的女眷們動都不敢動了。
“暗一,去找裴紹,讓他帶大理寺的人前來查案,另外找仵作驗屍。”
蕭君策幾乎是跟白錦書同一時間站起身的,兩道身影並排,一紅一墨,十分養眼。
花無雙盯著白錦書,視線幽幽,蕭君策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眼瞳內帶著警告。
“嗬。”
花無雙微微一笑,那笑有些古怪,就好似在期待著什麼一樣。
有意思。
隻是若大家知道不僅蕭君策跟妹妹有一直婚約,就連白錦書與彆人也是有婚約的,又會是什麼反應,什麼心情。
“哥哥,你的眼神最好不要那麼明目張膽。”
花無雙身邊,花夢整理了一下衣裙,端坐的身子筆直。
“夢兒,你親眼看見了蕭君策對白錦書的態度,還能如此淡定,有時候哥哥真的挺佩服你的。”
花無雙身前的桌案上也放著玉壺春,酒壺中的酒水已經下去了大半了。
花無雙的臉有些紅,但卻好似對玉壺春十分癡迷一樣,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竟也不怕醉。
“是。”
暗一抱拳,大步走了出去,眉眼沉沉。
今日這賞花宴不太平,可他也沒想到會有命案發生,這件事,會是大姑娘安排的麼。
暗一想著,鬼使神差的扭頭看了白錦書一眼。
恰好,白錦書的眼神也朝著他看了過來,神色不明。
暗一嚇的渾身一緊,一不小心便撞到了一個人。
“大人,抱歉,是屬下失態了。、”
將那大人趕忙扶起,暗一動作一頓,宋成蔭擺擺手,他好似有些醉了,眼神都有些微的迷離。
“無事無事,這三月春果然香醇,可惜二娘沒來,也是,她怎麼會來呢,怎麼會。”
宋成蔭滿臉苦澀,懷中抱著的酒壇也掉在了地上。
那一將酒壇重新遞給他,大步往外去了。
“翠果,宋大人醉了,讓人帶他去休息。”
白錦書緩緩走到宋成蔭身邊,清淡的眉眼盯著宋成蔭唇邊的苦笑,眼神深深。
“是。”
翠果知道宋成蔭跟白二娘的事情,趕忙去攙扶宋成蔭。
“是大都督,大都督,微臣心中苦啊,便讓微臣喝吧,二娘,二娘她不肯見微臣,微臣心中苦啊。”
宋成蔭看見白錦書,仿佛找到了可以訴苦的對象,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喝著酒。
平心而論,宋成蔭雖然已經快要三十歲了,可這一張臉卻十分俊俏,或許是讀書人都顯得年輕,身上那股書卷味讓宋成蔭多了一股同齡人沒有的穩重。
宋成蔭入朝為官這麼多年,一直勤勞謹慎,不曾與誰教惡,也不曾刻意攀附誰,是一股清流,自然也有許多人家盯著他,希望將自己的女兒嫁進宋家。
宋家家室簡單,宋成蔭就隻有一個母親,府上沒有妾室,乾淨的不像話。
“大都督,宋大人醉了,莫不如讓臣女的侍女去煮一些醒酒湯吧。”
一道女音傳來,翠果的手還沒扶到宋成蔭,便被一個小丫鬟飛快的給攔住了。
那小丫鬟將宋成蔭攙扶起來,看向說話的女郎。
隻見那女郎約莫二十六七歲左右,生的柔柔弱弱,膚色白皙。
看見女郎,翠果警鈴大作,若非礙於規矩,肯定是要將那丫鬟給擠開。
“原來是杜姨。”
白錦書扯了扯唇角,一聲杜姨喊的杜薇滿臉僵硬,尷尬不已。
“大都督折煞臣女了,實在是不敢當這一聲。”
杜薇也隻是尷尬了一瞬,很快便淡定了下來。
她低頭,看了一眼宋成蔭,眼底是勢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