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皇龍婿!
納蘭淩見她遲遲沒有反應,問道“怎麼,你不喜歡這龍鳳玉?”
“不…不是…”
韓安然小聲吞吐道“這玉應該挺貴重的吧,這本來就是你我一人一半的,你就這樣送給我了?”
你要是一直用這樣溫柔近人的語氣跟我說話,彆說這玉送你了,就是我所有的一切也都可以給你。
納蘭淩心裡這樣想著。
“你不是說我們明天就去領結婚證了嘛,這玉送你就當是我的彩禮了,嘻嘻…”納蘭淩戲笑著說道。
韓安然聽後,小臉一紅,嗔怒道“我不喜歡油嘴滑舌輕浮不正經的人,這讓我很不舒服。”
額…
這女人還真是說變臉就變臉,嚇得納蘭淩趕緊正話道“我會注意的,那什麼,我給你戴上吧…”
韓安然也沒想到,納蘭淩竟會這麼順著自己,想了想,便點頭同意,然後轉過身,撩起頭發。
納蘭淩小心翼翼的顫抖著慢慢的接近韓安然,看著她膚白嫩滑的脖子,聞著她淡淡的發香與那沁人心脾的體香。
艱難的咽了下口水,縱是武道頂峰,三省地下王朝的皇者,不敗傳說的武皇淩;可終究還是個沒近過女人的老處男。
而韓安然也是同樣心跳加速,自從親眼目睹父母離世後,她就與韓安雅相依為命。
為了小雅,她十五歲便進入韓氏集團,十八歲進入高層,二十歲就已經可以決定集團的一些重大決策。
二十五歲正式進入大眾的世界,成為世人讚譽的天之嬌女。
二十八歲離開韓氏集團,來到新江市,一人之力創下新江市第一高樓安然大廈。
二十九歲被世界最具影響力的時代雜誌采訪,封麵為新世紀最具傳奇的天之嬌女。
忙碌小半生,成為世人眼中的天之嬌女,代價就是十多年的青春年華,年到三十卻沒談過一個男朋友,更彆說獨處一室,動作還這麼曖昧…
簡單的一個係繩動作,倆人愣是弄了倆分鐘之久。
納蘭淩剛係好繩結,韓安然雙手還沒放下來,小樂就推門闖了進來。
第一眼就看到韓總與那男人的曖昧動作,當場就愣在了原地,眼神也隨之變得暗然無光。
“怎麼不敲門就闖進來?真是一點規矩都沒有了!”韓安然怒道。
她向來對事不對人,不管是在哪,不管是誰,在她的地方上,就得按她的規矩行事。
被韓安然冷聲斥問,小樂才回過神來,趕緊說道“對不起韓總,事發突然,小雅小姐和公司的人動手打起來了…”
“什麼?”
韓安然驚道“這才離開多久啊,這小祖宗就鬨起來了…”
然後無奈的說道“她現在在哪?快帶我去。”
…
來到事發現場,隻見一群白領們圍得水泄不通。
韓安然大聲叫道“都圍在這裡乾什麼?你們都沒事做了是嗎?”
剛才在一樓大門口,一群工人來堵門的時候,就沒見到你們一個人影。
現在屁大點事,你們看熱鬨倒是積極得很。
白領們見到韓安然已經來到,紛紛四下散開,回到自己的崗位。
人群散去後,才見到兜帽兒正一拳一拳的揮打著一個已經倒地不醒的男子,旁邊的大熊的腳下也躺著一個神智不清的男子。
然後又見到大白也躺在地上,渾身抽搐眼中無神口吐白沫。
見到大白如此模樣,韓安然頓時慌了心神亂了理智,一個小跑就衝上去,抱著大白無聲淚泣。
兜帽兒也注意到了韓安然的到來,撲到韓安然麵前哭聲喊道“姐姐…他們給大白紮了一針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大白就變得狂暴不安…”
“它好像誰也不認識一樣,它還想咬我,是大熊哥打暈了大白…”
納蘭淩看向地上的一管針筒,他知道那是什麼,是毒針,是吸毒者慣用的針器。
倒在地上的倆人,隻看他們一眼,納蘭淩便看得出來,他們半小時之前,肯定也給自己紮了一針。
回頭便對小樂說道“你先叫保衛把他倆控製起來,他倆是吸毒人員;怎麼處理他們,等韓總的發落吧。”
說完,就徑直走向韓安然麵前,蹲下後,抱起大白對韓安然說道“洗手間再哪?它體內有毒素,我要給它洗胃。”
本來已是六神無主的韓安然,再次見到納蘭淩後,內心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樣,莫名的心安了不少,一下子就回過神來。
與納蘭淩一塊抱著大白,往洗手間走去,然後納蘭淩拿起一根水管,直接插到大白的嘴裡。
直到胃部後,打開水龍頭,直灌胃裡;再拔掉水管後,又將內息渡到大白身上,將水逼出。
如此重複幾次後,納蘭淩才停下動作,暗自調息後,站了起來。
有些倦累的說道“已經差不多了,你叫人把它送到醫院觀察幾天就可以了。”
果然,大白已經清醒了許多,虛弱的眼神中,已經認識了它的主人。
有氣無力的“嗚嗚…”幾聲後,竟還對兜帽兒流下了淚水。
兜帽兒輕摸著大白的頭,小聲的說“大白乖…”
看到大白已經沒事,韓安然終於鬆了口氣,感激的對納蘭淩說道“謝謝你…”
“爺爺那邊有私人醫生,我們先送大白帶回去吧,這邊的事交給小樂處理就行了。”
身後的小樂聽到後,回道“是,韓總,我已經讓人把那倆人控製起來了,等他們醒後,我會第一時間告訴您。”
(……分割線……)
一行人回到韓府後,兜帽兒留在私人醫生那照顧大白,納蘭淩和韓安然則被韓東照叫到書房。
沒什麼事做的大熊,隻感肚子好餓,快一天了,自
莫龍正心中盤算著,台麵下的眾人也正吵雜的七嘴八舌的討論著。
突然一小弟驚恐慌亂的推門跑了進來,眾人同時一起回頭,隻見那小弟驚慌失措的大喊道:“不…不好了!有人殺進龍門總部了…”
眾人一聽,皆是一臉懵逼,然後不可思議,再到震驚。
“竟然有人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殺進龍門?”
“今晚龍門可是聚集了全新江市的勢力,是誰敢如此大膽?”
“會不會就是那個從三省過來嗎武皇?”
“如果是他,那也未免不把我等放在眼裡了?”
正當眾人議論紛紛,各自猜測時,莫龍站了起來,大聲斥責道:“慌什麼?”
眾人這才停下猜疑,一同看向莫龍,隻見莫龍對那小弟說道:“對方有幾個人?是哪門哪派的?”
小弟急忙回道:“是沒見過的新麵孔,他們來了四個人,眾兄弟們已經快抵擋不住了…”
“啊~~”
小弟話剛說完,就被人一腳從後麵踹入,力道之大,小弟當場倒地昏死。
眾人驚愕間,隻見來人緩步踏入大門,來人也沒想到這會議室竟還有這麼多人,而且高手還不少。
“喲~這兒還有這麼多高手呢?看來今晚運氣不錯嘛…”
進來的瘦弱少年笑嗬嗬的說道。
接著又進來了倆個少年,其中一個少年接話說道:“衛小子,準備好了嗎?我們要大乾一場了。”
“哈哈…”
衛小子大笑道:“流氓哥,我早就準備好了,這麼多高手在這,真是想想就興奮得不得了了。”
原來這三個少年正是今天剛到新江市的藍夜賈流氓臻仗義衛小子四人。
正說著話,隻見藍夜已經緩步踏入大門,衛小子臻仗義賈流氓則退至藍夜身後,四人目光一一掃過在場的同盟會眾人。
“你們四位是誰?竟敢夜闖我龍門總部,還打傷我龍門之人!”
莫龍率先發話問道。
而藍夜卻沒有回應莫龍的問話,終於看到了藏身在眾人身後那黑暗處不易察覺的人影。
藍夜伸手指著那道人影說道:“都把我們引到這兒來了,還不現身嗎?殘刀門的七組組長方木瓊!”
卻見殘刀門的方木瓊直接走到莫龍的身邊,附聲說了一句話後,莫龍更是直接對眾人說道:“這是大北漠的藍夜刀魔,眾人殺啊!”
“說,怎麼回事?小心你的回話,一字不對,便再廢掉你的另一隻手。”
納蘭淩抓著工頭的另一手寒聲問道。
誰知那工頭卻是個愣漢,強忍著廢手之痛,大喊道“嗎的!兄弟們都給我上!”
一時間,混亂暴起,工人們聽見工頭喊叫後,紛紛湧上大門。
納蘭淩手勁再發,又廢了他一手,然後把他丟進大廳,對兜帽兒說道“保護好你姐。”
“嗯!”
兜帽兒應聲道。
“汪汪…”
大白也跟著表忠心,吠聲附和。
突然的暴動,保衛們緊張的堅守大們,把韓安然護在裡麵,死死的頂住蜂擁而至的工人。
門外,納蘭淩大熊已經淹沒於混亂的人群內。
“大熊!不要出手太重,把他們打趴就可以了!”
“知道了,納蘭哥…”
倆人簡單的對話後,便是單方麵的結束亂鬥。
所到之處,無人不倒,一人隻出一招半式,便讓圍攻者儘數倒下。
幾分鐘不到,近百人已經倒下大半,剩下的十幾二十人,你看我,我看你,卻再沒一人敢上前應戰。
“你能告訴我,你們是為什麼來堵人的嗎?”納蘭淩抓住一人,笑著問道。
可那人卻隻感他笑得像魔鬼,近百人的圍堵竟被他倆打趴大半,他倆卻毛事沒有。
此刻被他抓住,真怕他一拳也把自己乾趴。
哆嗦的說“我們都是一個工地的,是工頭叫我們來的,具體是什麼事,我也不知道呀…”
…
“夠了!”
韓安然走出門口,叫道“放開他
一張不曾現世,無人見過的上古卷軸,一個得到卷軸便得到神話越神之境的神話修為,引起了江湖新一輪的暗潮洶湧的詭譎風波。
藍夜一方的強勢猛龍過江,龍門二龍頭莫龍的敗亡,使得已半退江湖的雄獅將正龍蘇醒,這個曾是新江市傳說的男人,又會對這武林帶來怎樣的變數…
六大家族的止戰協議即將破局,又是誰會第一個出兵新江…
新江市本土的勢力門派組織,又會被六大家族的戰火受到怎樣的衝擊…
外省的勢力高手逐鹿新江,又是誰會是這場混戰下的第一個亡魂…
身負百家村使命的納蘭淩,他又是否能查出自身的身世之迷,他與六大家族的恩怨又是否會提前爆發…
禍世梟雄亂,朝城起烽火群雄逐九州,狼煙末世途…
風雨欲來之際,蟄伏於暗潮的洶湧,似要一舉吞沒整個新江市。
這一夜,大雨滂沱,雷鳴電閃,街上道上不見一人蹤跡。
突然…
一群接著一群的黑衣人出現在西海岸,這個被稱之為毒江的西海岸,控製著新江市全市的毒品,在這黑不見光的夜幕下,一場罕世之戰的兩派決戰即將來臨。
隻見黑衣為首的站在西海岸正門,舉手一揮,一眾黑衣人立馬冒著暴雨衝進西海岸,直搗毒打。
“殺啊!!!”
一路殺聲嘶吼,一路見人皆敵,隻認衣不認人的一眾黑衣,見人就殺,直到一方倒下沒有了戰力才肯罷休。
暴雨掩蓋了慘叫聲,衝走了遍地鮮血,但一波慘叫聲又馬上突破暴雨聲,一地鮮血又馬上染紅一地雨水。
毒江被襲的消息很快就被手下打電話傳到陸勇的耳裡,此時的陸勇他正與沈少傑在宋婷婷姐妹的螢火蟲酒吧。
一邊的沈少傑正與宋婷婷宋菁菁密談,陸勇在接聽完手下的彙報後,急忙起身,快步走向沈少傑。
“傑少,不好了!”
陸勇著急說道:“有一群黑衣人夜襲西海岸,已經殺到我們毒江總部了…”
“轟…”
咋聽毒江被襲,窗外一聲悶雷巨響,刹那間劃亮了黑夜,照亮沈少傑一臉的陰沉。
毒江被襲,宋婷婷宋菁菁也同時一驚:是誰的動作這麼快?
沈少傑驚站了起來,陰曆沉聲道:“看來我沈家是被小看了,竟敢拿我沈少傑第一個開刀!”
接著又對宋婷婷宋菁菁倆人說道:“如果我毒江步入龍門後塵,那你們的螢火蟲酒吧離滅亡也不遠了,對於剛才的談話,你們想清楚吧,如果你們願意,將來的新江市,宋家會留有一席之地…”
說罷,便轉身帶著陸勇快步離開,驅車急趕西海岸他倒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動他的毒江!
…
站在會議室落地窗邊的宋家姐妹,看著沈少傑駕車離去,宋菁菁率先說道:“姐姐,咱們真要與沈家合作嗎?六大家族裡,我最看不起的就是李鴻軒與沈家,李鴻軒雖然心狠手辣,城府極深,但我還是敬他光明磊落的行事作風,不像沈家,一家子都從事毒業,搞得多少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快了。”
姐姐宋婷婷眼眸流零一抹精明,會心一笑道:“快了,各方勢力中,毒江卻是被有心人針對的第一步,看來沈家才是離滅亡不遠了,六大家族的局麵就要改寫了…”
妹妹宋菁菁聽後,不經陷入了沉思:到底是誰的動作這麼快?毒江之後,他的下一個目標又是誰?
……
沈少傑與陸勇一路加速闖紅燈,來到西海岸之時,暴雨依舊,雷鳴電閃,一路衝進毒江,路上屍體遍野,一地血雨猶如一片血海的煉獄景象。
“啊!!!”
怒極!憤極!
沈少傑與陸勇見此慘狀,知道毒江大勢已去,便再也顧不得其他,像瘋了一樣,快速衝進毒江總部。
一進總部大樓,隻見一群黑衣人分排兩旁,大廳主位上,背坐著一人,不知是誰,左右兩邊倒是站著衛小子賈流氓臻仗義三人。
“嗬嗬…”
見到沈少傑陸勇來到,衛小子笑道:“終於來了!”
沈少傑目光緊鎖背坐之人,怒聲問道:“敢襲我毒江,殺我之人,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沈少傑問話過後,隻見背座之人,緩緩起身,回身之時,正是藍夜!
藍夜抬刀起式,神情冷漠的說道:“藍夜刀魔,今夜前來滅你毒江,有何能耐,就儘力博出一條生路吧!”
陸勇左右一看,除了站著的黑衣人外,後麵還有小部分已經傷重累累的毒江高層,一路所見的屍體,也有大部分是毒江的高層,看來除了歸降之外的毒江高層,其餘的都已經是戰死了。
“哈哈…”
握緊拳頭的陸勇突然狂聲笑道:“你…成功的把我惹怒了,今夜縱使毒江不存,隻要我陸勇不死,就一定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
說完,不等沈少傑反應,已經快步衝向藍夜,藍夜也毫不懼戰,隻是淡淡說道:“誰都不準插手,此戰我要一人打敗他們!”
手中的犴血狂刀寒爍一閃,藍夜已經騰空而起,霸道絕倫的淩空一斬,隻見陸勇不退反進,腳下旋轉一步,隨即欺身避招,越身出招,袖中利刃瞬間上手,直逼藍夜命門而去。
隻見藍夜不屑戲謔的一笑,手勢反轉回刀,就擋住了陸勇的暗刀,接著雄厚內力一震,陸勇隻感握刀的手腕發麻,當下就被震退數米開外。
陸勇剛退,沈少傑已經抽刀而上,橫刀直劈,勢要一刀了決眼前之人的性命。
藍夜側身一避,抬刀回身一擋,一手化掌重擊沈少傑胸膛,沈少傑大意,暗感不妙,重掌正要擊中之時,陸勇已經重回戰局,一刀揮向藍夜出掌的手。
藍夜當然不會為了擊中沈少傑一掌而丟了自己的一隻手,見陸勇出刀之際,便已快速回手收招,猛力提刀,一招“夜魔驚鴻”,便破了沈少傑與陸勇的合招之式。
化解沈少傑陸勇的合攻之後,藍夜後退半步,神情冷漠,眼露殺意,他終於認真起來了。
“夜魔七劫第三式:狂刀一斬!”
極招未出,氣場瞬間威懾全場,刀未出,已讓沈少傑陸勇倆人失了兩分戰意,多了幾分懼意。
狂而霸道的刀勁,竟令周遭的空氣分出了幾道亂流,而這些亂流竟又彙聚在犴血狂刀之上,令人未戰便已先懼。
強壓心中的戰懼,沈少傑和陸勇勉強提力運招抵擋。
但…
隻見藍夜極招出刀,快不及眨眼的速度,擋無可擋的雄霸刀勁,在沈少傑陸勇還沒來得及反應之時,藍夜已經越身而過。
沈少傑一臉驚恐,臉頰冷汗不止,剛才藍夜出招越身的瞬間,他雖然看清了藍夜的招式,但身體卻不受控製似的無法動作…
“說,怎麼回事?小心你的回話,一字不對,便再廢掉你的另一隻手。”
納蘭淩抓著工頭的另一手寒聲問道。
誰知那工頭卻是個愣漢,強忍著廢手之痛,大喊道“嗎的!兄弟們都給我上!”
一時間,混亂暴起,工人們聽見工頭喊叫後,紛紛湧上大門。
納蘭淩手勁再發,又廢了他一手,然後把他丟進大廳,對兜帽兒說道“保護好你姐。”
“嗯!”
兜帽兒應聲道。
“汪汪…”
大白也跟著表忠心,吠聲附和。
突然的暴動,保衛們緊張的堅守大們,把韓安然護在裡麵,死死的頂住蜂擁而至的工人。
門外,納蘭淩大熊已經淹沒於混亂的人群內。
“大熊!不要出手太重,把他們打趴就可以了!”
“知道了,納蘭哥…”
倆人簡單的對話後,便是單方麵的結束亂鬥。
所到之處,無人不倒,一人隻出一招半式,便讓圍攻者儘數倒下。
幾分鐘不到,近百人已經倒下大半,剩下的十幾二十人,你看我,我看你,卻再沒一人敢上前應戰。
“你能告訴我,你們是為什麼來堵人的嗎?”納蘭淩抓住一人,笑著問道。
可那人卻隻感他笑得像魔鬼,近百人的圍堵竟被他倆打趴大半,他倆卻毛事沒有。
此刻被他抓住,真怕他一拳也把自己乾趴。
哆嗦的說“我們都是一個工地的,是工頭叫我們來的,具體是什麼事,我也不知道呀…”
…
“夠了!”
韓安然走出門口,叫道“放開他吧,他們也隻是受人指使罷了…”
納蘭淩想了想,最終放開他,說道“帶上你們的工友走吧。”
然後走到韓安然麵前,揉聲道“沒事吧?”
韓安然看了納蘭淩一眼,不冷不熱道“不要在這影響大家的工作,去我的辦公室。”
…
眾人來到韓安然的辦公室,納蘭淩內心震撼真不愧為北城的六大家族,豪得完全超出自己的想象。
大熊更是坐立不安,從小就沒出過村的他,第一次見到如此奢侈的裝潢;感覺就像宮殿一般。
緊張的坐在沙發邊上,手心都捂出汗了…
如此局麵,隻有兜帽兒騎著大白在四處亂跑,一人一狗倒也玩得不亦樂乎。
“小樂,你怎麼樣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等臉好了,再回來上班。”
韓安然請納蘭淩大熊坐下後,又對她的秘書安慰。
小樂搖了搖頭,堅強的說“韓總,您真打算就這樣放過他們嗎?您放了他們這一次,下次呢?難道他們就不會再來了嗎?”
“我心中有數。”韓安然製止了小樂的話。
轉問納蘭淩“你們怎麼來了?還把小雅也帶出來,你們知道這有多危險嗎?”
納蘭淩沒有正麵回她,而是問道“他們是怎麼回事?被人堵著為什麼不報警?”
“這是公司的事情,我能搞定。”韓安然避開納蘭淩的眼神,不自然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
“小樂你先出去忙你的吧,有事我再叫你。”
“不!”
小樂倔強道“他們就是一群無賴強盜,公司有什麼對不起他們的?他們竟敢來公司堵人…”
“行了!小樂你彆說了。”韓安然煩躁道。
“你來跟我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納蘭淩指著小樂問道。
小樂又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公司的事怎敢對外人亂說,看了看韓總,見她隻是彆過臉,也沒有製止。
當下便壯著膽子,為韓總打抱不平道“他們是我們公司工程的承包工人,因為虛假報賬偷工減料,被韓總解約換人了,這才鬨事帶人堵上門來。”
“韓總不想事情鬨大,怕會影響公司,我就下去與他們商談,誰知他們竟敢打人,韓總才會親自出馬…”
一旁的韓安然不屑道“垃圾才會打女人呢,動不動就出手打人的,也不會是什麼好人。”
說著,還轉過臉對著納蘭淩。
納蘭淩被她看得心虛我才不打女人呢…
“那什麼,你就這樣放任他們?”納蘭淩反客為主,強勢直視韓安然的雙眼。
反倒是韓安然臉色微燙心跳加速的移過視線“我不想因為這種小事而影響到公司的大局,公司另有部門會處理這事。”
納蘭淩卻不認同道“依我看,這種混蛋就應該狠狠的教訓他們一頓,得讓他們知道什麼才是社會狠人。”
話說到這,好像想起什麼,又說道“不對啊,以你韓家的實力,公司不應該會發生這種事才對吧?”
“行了,行了。”韓安然插話道“這事就先到這兒了,有話回去再說,小樂你先帶小雅出去玩,我和他有話要說。”
納蘭淩心有靈犀似的,也對大熊說道“大熊你和小雅一塊出去,記住不要亂跑。”
“哦。”
大熊巴不得趕緊離開這裡呢,自從坐下來後,屁股就沒挪過窩,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這裡有這麼多的貴重物品,任何一件東西磕著碰著了,他可都是賠不起的。
兜帽兒聽到老姐讓她出去玩,高興的和大白呼喚“耶!出去玩咯。”
小樂剛打開門,兜帽兒又喊道“大白!隨我出征!”
“噗…”
納蘭淩剛喝水進喉,聽到兜帽兒的一句“大白!隨我出征!”,直接就噴水而出。
大熊也是愣在原地,倆人同時想著這也太巧了吧…
倆人還沒來新江市的時候,大熊還在百家村練武的時候,納蘭淩放下三省的一切事務,封季先生為千歲,做他的代言人。
記得他回到百家村的時候,對大熊也是這樣說的。
“大熊!隨吾一同出征…”
如今再次聽到這極度相似的話,倆人隻感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
等幾人都離開後,納蘭淩韓安然同時陷入沉默。
這是倆人的第二次相見,卻是第一次孤男寡女的相處。
是指腹為婚的關係,可又從來沒見過一麵。
現場頓時靜得詭異,“撲通撲通”的心跳聲,讓納蘭淩聽得格外分明。
倆分鐘過後,納蘭淩吞吐道“那…什麼,你的心好像跳得特彆快,你沒事吧?”
話剛說完,就見韓安然耳紅臉燙,心跳更加急促,轉過身,背對著納蘭淩低聲細語的說“對…對…不起。”
饒是納蘭淩耳力過人,也沒聽清她說了些什麼。
隻能再問道“你說什麼?”
“呼…”
韓安然深呼了口氣,轉過身對納蘭淩說道“在車站接你們的時候,我看見你們在車站內的事了,是我先入為主,以為你也是為非作歹的混混…”
呃…
納蘭淩沒想到她突然跳到這話話題,愣了幾秒。
又聽到她繼續說“後來我查清楚了,是你們遇到了扒竊團夥,是我誤會你了。”
“現在我誠懇的向你道歉,對不起。”
納蘭淩驚道“沒,沒關係,其實我是剛從你爺爺那過來的。”
韓安然道過歉後,心裡似乎沒了負擔,聲音也開始變回正常。
不冷不熱的回道“哦,是嗎?”
話剛說出去,又感覺這樣似乎不太近人,又開口說道“爺爺都跟你說了什麼?”
前一秒還聲甜可人的說話,後一秒就變得不冷不熱的;這前後轉變的速度,讓納蘭淩一度迷糊
這韓安然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症啊?怎麼說變臉就變臉。
但還是回道“你爺爺說讓我們儘快的完婚…”
說著還仔細的觀察她的臉色變化,生怕她會有什麼抗拒的表現。
可韓安然仍是麵不改色的說“既然爺爺這樣說了,那我們明天就結婚吧。”
“啊?”
韓安然沒激動,倒把納蘭淩嚇了一跳“明…明天就結婚?”
看著納蘭淩驚訝還是驚嚇的表情,韓安然再次確定道“對,明天我們就去民政局辦結婚證,有時間了再補辦婚禮。”
“不…不…不…”
納蘭淩連說三個不字,韓安然如此鎮定的表現,讓納蘭淩深深的懷疑,這是不是個陷阱…
不然怎麼解釋她能若無其事的在說自己的人生大事?好像要結婚的人不是她一般。
可韓安然卻是反問道“怎麼了?難道你是認為我配不上你?”
“不是…不是。”嚇得納蘭淩趕緊回話道“你怎麼能這麼淡定的決定你的終生大事啊?我們這才認識不到一天,你就敢跟我結婚了?”
韓安然聽後,沒有馬上回話,而是想了想,然後雙手往後頸處解開了一係繩,拿出一塊鳳玉。
紅著臉,遞給納蘭淩說“你身上有一塊龍玉吧?那是倆家婚約的物證,如果你沒有,那這婚約可不算數。”
納蘭淩接過鳳玉,入手後隻感玉上還殘留著韓安然的體溫與體香怪不得她會紅著臉呢。
再看韓安然時,隻見她嗔怪道“不準胡思亂想,快拿出你的龍玉。”
“嗬嗬…”
納蘭淩尷尬的笑了笑,活了三十歲,這還是第一次與女性近距離的接觸呢。
拿出隨身佩帶的龍玉,直接交給韓安然“你的玉是香的,我的可也不臭啊…”
“哼。”
韓安然羞怒的接過龍玉,細看下,確實是與鳳玉的質玉造工一樣,看來是出自一對的龍鳳玉。
回想起小時候,媽媽把鳳玉交給她時,對她所說的話…
再次想起媽媽,韓安然笑著對納蘭淩說“媽媽把鳳玉給我的時候,就跟我說,將來會有一個男人拿著龍玉來娶我。”
“隻是我沒想到,這個男人竟是一個隻會打架的村長。”
…
納蘭淩老臉一紅,這還是她第一次對自己笑呢,果然,人隻要長得漂亮,不管你是生氣是笑,都是一樣的好看。
笑起來格外的讓人著迷。
納蘭淩仔細的觀察鳳玉後,果然如老頭子所說的一模一樣,接著又想起老頭子在信中所說的話。
拿回韓安然手上的龍玉,按照信中所說的辦法,將倆塊玉合並。
龍鳳雙玉邊角隙痕交合,果然合並成了一整塊的龍鳳玉。
納蘭淩正感神奇,突然玉中龍鳳四眼通紅,卻又轉瞬即逝。
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又感覺玉中溫度有了變化,忽冷忽熱的從手蔓延至全身,倆股不同的氣息在五經六脈流竄,源源不絕的內息充盈著全身…
沉寂許久的武脈,終於再次蘇醒。
“夜冷聽風寒,悲聲入耳鳴;犴血天下,夜魔殺劫,遍地梟雄骸!”
藍夜的詩號響起的同時,倆人的戰意也同時達到最高點。
平生罕見的對手,戰意凜然高漲。